等我事情辦完之後,再來向長老解釋之前發生的誤會。”
“不行!”長老斷然拒絕,眼中飽含嘲弄,“我就這麼告訴你楚言,隻要我在這裡一天,你就休想使用這星海挪移大陣。
而且我不怕告訴你,我今天就是故意不允許你使用,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。”
長老顯然也看出來,楚言這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。
不過想想也很正常,如果不是極為重要的事情,哪個弟子會以私人的身份,來要求開啟星海挪移大陣。
這就好比世俗之中,需要一個家庭傾家蕩產去做的事情,必然都是要事。
所以就因為是要事,長老才故意拒絕楚言,來滿足他變態的快感。
“楚言,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。
我就直說好了。
你休想使用這星海挪移大陣。
我就是不讓你用。
你要是敢對我動手試試?
我是長老,不是宗門弟子。
一旦你對我動手,星海挪移大陣,你就更加用不了了。
到那時候,天涯宗都不可能容你。
長老的身份,就是我的護身符。”
長老越說越得意,嘿嘿笑著,那模樣,彆提有多暢快了。
“長老你這是質疑要為紫薇門出頭,來刁難我這個天涯宗弟子了?”楚言此刻並沒有被長老激怒。
同時他也暗中傳聲,讓英俊保持冷靜,千萬不要一怒之下上了頭。
要是被對方給激怒了,那反而就是中了對方的計謀了。
這個長老,此時就是在故意激怒他,想要他出手,到時候好給他坐實了“不敬宗門長老”這樣的罪過。
一旦有了這個罪名,那些一直就想要對付楚言的家夥,就有了出手的機會。
到時候落井下石,毀去楚言的修為,把他逐出天涯宗,都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而一旦失去了修為,楚言也就沒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。
就算是可以反抗,借用地獄之門後那位的力量,但那樣作的話,就等於是和天涯宗決裂了。
這位長老顯然早就想清楚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,所以此刻才會如此有恃無恐。
他看著楚言,嘴角揚起若有似無的譏誚笑容:“是的,的確就是這樣,我就是在為紫薇門出頭。
雖然我不是紫薇門弟子,但是我卻有一顆向著紫薇門的心。
紫薇門就是我心中的信仰。
哪怕我沒有從紫薇門那裡得到一點好處,但是我也願意為它拋頭顱灑熱血。
怎麼樣,聽到我這樣的回答,你滿不滿意?”
楚言搖搖頭,探口氣,將手中那雷雲黨的令牌亮了一下,道:“既然長老你心中隻有紫薇門,這麼看來的話,雷雲黨的令牌,是不能夠為我說情了。”
“哼,沒用的。”長老一撇嘴道。
楚言看似自言自語,繼續道:“雷雲黨怎麼說也是天涯宗中,弟子形成的另外一個勢力,擁有不少天心境上師,同時還有紫府境坐鎮。
我想聽說有人不給他們麵子,他們應該也不會很高興吧。”
長老一愣,頓時惱羞成怒,狠狠一掌,將麵前長桌拍得炸成齏粉。
“楚言,你現在在這裡威脅我沒用!
拿雷雲黨來嚇我?
我告訴你,我今天就是鐵了心,一定要為難你!
想用這星海挪移大陣,你做夢去吧!”
雖然說得慷慨激昂,但是楚言已經從這長老的話語中,聽出來了一絲色厲內荏的味道。
畢竟這個長老,是沒有什麼靠山的。
真要有靠山,或是自己天賦爭氣,也不至於被發配到這裡來,負責看守星海挪移大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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