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文嫿滿心歡喜,阿七教她的招式,她已經很熟練了,雖然隻學了三招,但還是想表演給孩子們看,不過,等她再練練,等二月軒哥兒回來,她也就完全上手了,到時候再表演給三個孩子看。
蘇文嫿麵帶笑容的想著。
吃完了飯,蘇文嫿叫了戲班子來慶賀新年,高高的戲台上唱的是熱熱鬨鬨的《滿床笏》,郭子儀六十大壽,王公卿相俱來祝壽,七子八婿個個貴顯,家中堆笏滿床。
蘇文嫿雖然不怎麼喜歡聽戲,但也再一遍瞧個熱鬨,顧隨玉湊過來,按耐住欣喜,低聲道:“母親,今年我打理的生意,足足賺了十三萬八千七百三十六兩銀子,雖然不及母親,但在整個京城之中,也能排的上名了。”
蘇文嫿一陣驚訝,側頭望過來,見顧隨玉雖然壓著情緒,但是眸子裡的欣喜怎麼都藏不住。
“好啊!”
蘇文嫿也很開心,她自己有錢當然開心,孩子們有錢她更開心,這不就可以放心躺平了嗎,完全不必為子女們擔心,而且說不定將來還有大把的銀子養老,哦,不用花自己錢的那種。
蘇文嫿的嘴角怎麼都壓不住,比自己賺了錢還高興。
今年這一年,她自己的利潤都翻了三倍還多,去年的收入隻有七萬七千六百兩,今年直接變成了二十六萬七千兩。
香皂生意是大頭,而後是自己名下的綢緞莊,點心鋪子和酒樓,莊子上的收成沒有太大變化,隻是一個莊子的收成翻了三倍,對蘇文嫿整體收入影響不大,不過來年所有莊子都種上新糧種的話,想必莊子的收益能翻三倍。
而且寧若蘭說,明年趙佑祈派到外國去的船就能回來,若是能帶回新的作物,諸如玉米、土豆、辣椒之類,那莊子上的產量,還能繼續翻!
蘇文嫿越想越開心,隻能說未來可期。
而今年收入裡還有另外一個大頭,那就是皮特燒的琉璃。
蘇文嫿請來趙盈巧,相看自家的琉璃窗戶,大長公主看哪個都喜歡,乾脆讓皮特到自己府上,一起研究一下怎麼能全部都用上。
這個皮特也是個人才,儘管才來大周沒幾個月,但也算是大致摸清楚了大周的審美,他給趙盈巧的設計方案是,隻要是臨街的窗戶全用菜色玻璃,而且全用歐式風格,至於裡麵的玻璃,奴才下人的住處用純色的玻璃,主子們的住處用純中式的彩色玻璃,聽的趙盈巧豎起大拇指。
於是,直到年底,大長公主府的窗戶終於全部換新,琉璃全部安裝完畢,外麵的人隻要路過就能看到彩色玻璃流轉的耀眼光芒,這下好了,直接轟動整個京城。
最先召見趙盈巧的自然是皇帝趙景程,趙盈巧便把自己準備好的說辭說了一通,絲毫沒提蘇文嫿,但,她最後說了,是蘇文嫿主動請纓用自家的窗戶做實驗,趙盈巧也是看到了實物才決定用皮特的。
雖然隻是簡單的提了一嘴,但是蘇文嫿依然算是在皇帝麵前留了名,趙景程就算再不喜蘇文嫿,也得考量一下蘇文嫿做出的貢獻,哪怕隻是芝麻綠豆大的貢獻,那也是貢獻不是。
趙盈巧說完了,抬頭看一眼趙景程,皇帝神情平淡,讓人猜不透意圖,不過也正常,皇帝的心思,誰又能猜得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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