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嫂,你彆胡說!”
田麥紅了臉,跺著腳說道:“我和他就是朋友,不是你想象的那種……”
“是是是,都是朋友!”
周思卿捂著嘴笑,還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孟戰京。
“當初,我和孟戰京也是朋友呢!”
哦不對,他們連朋友都算不上!
結果到最後還不是睡到一張床上了?朋友能睡到一張床上,在一個被窩裡沒羞沒臊做那些事嗎?
嘖……
正說著笑,隻見巷子拐角處走來幾個人影。
雙方在狹小的巷子裡相遇,不約而同都停住了腳步。
是於笛!
周思卿的心猛然一顫,連嘴角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。
“喲,這不是孟營長嘛!”
於笛卻一臉春風得意上前打招呼,說道:“新年快樂喲,孟營長!”
“你來這裡做什麼?”
孟戰京冷著臉反問。
他想起那篇報道,心中不由湧上怒氣與厭惡。
人可以軟弱膽小甚至自私,但不能叛國,不能朝自己的同胞後背開冷槍。
這種人,他們一律按照叛徒來對待!
“當然是工作了!”
於笛笑眯眯打開包,拿出一張名片塞進孟戰京手中,說道:“幸虧您的‘厚愛’,我才能機緣巧合更上一層樓。”
“現如今我是國外某知名報刊的主編,唔,希望接下來咱們還有合作的機會,對於孟營長,我始終保持著崇拜!”
孟戰京連看也沒看,便將手中的名片扔在地上。
“於笛,自古以來叛徒都沒有好下場的!”
於笛笑得輕快得意,說道:“這都什麼年代了,孟營長還一口一句叛徒,嘖,真是嚇死人了呢!”
“還有,我需要澄清一點,現在的我可不是你的同胞,我有外國綠卡,我是正兒八經的外國人,用你們的話來說,就是尊貴的外賓!”
“對待外賓這種態度?小心我投訴你!”
於笛玩弄著豔紅的指甲,說道:“和你們這種鄉巴佬做同胞,真是對我的辱沒,我還是更喜歡國外香甜的空氣……”
“啪!”
下一刻,一個耳光狠狠抽在於笛臉上,打得她搖搖欲墜差點跌倒。
回過神來,隻見周思卿站在她麵前,胳膊還沒有落下去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?”
於笛氣急敗壞捂著臉怒吼,卻換來周思卿更為鄙夷的笑。
“打你怎麼了?你沒聽過一首歌嗎?朋友來了有好酒,豺狼來了,迎接它的是獵槍!”
周思卿活動著手腕,說道:“唔,你連豺狼都算不上,充其量就是一條狗,一條背叛主人的喪門之犬!”
這直白的羞辱讓於笛憤怒到極點。
“你們還愣著乾什麼?給我狠狠收拾她!”
她咬著牙對身後的人怒吼,恨不得將周思卿撕成碎片。
“我看誰敢動!”
孟戰京順手抄起一根棍子,像是一座大山,擋在了自己的愛人麵前。
“一群喪家之犬,在我們的國土橫行霸道,怎麼,真以為我們國家人民好欺負嗎?”
田麥也撿起一塊磚頭擋在周思卿麵前。
“我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人宰割的國家了,我們中華兒女早就站起來了!”
平日裡笑嘻嘻的田麥此時像個凶悍的小老虎,嗷嗷直叫喚。
“誰敢欺負我嫂嫂,我就和誰拚命!有本事你們就來啊!”
於笛顯然是做賊心虛,並不敢真正與孟戰京動手。
且不論孟戰京的身份是她不敢招惹的,便是她背後的主子能給她撐腰,隻怕這幾個人也未必能打過孟戰京。
就算孟戰京負傷,收拾幾個小嗎嘍依然綽綽有餘。
短暫對峙後,於笛不得不咽下這口氣,憤憤然轉身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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