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雖然他如今已經名聲在外,風光無限,隻是心中仍然有一根刺。那就是白一弦,他一直期望能取代白一弦在常夫子心目中的地位。
為此,他做了無數的努力。可直到今天,他已經才名在外了,可常夫子卻依然沒有找過他。
這讓他的心中極為的不舒服:莫非那老頭,還認為那白一弦比自己強嗎?
這一批人來到考場外麵,卻沒有急著進去。這時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人,向著這一批人中的一位才子問好。
又說道:“少爺,我按照您的吩咐,在這盯了十多天了。那白一弦,始終都沒出現過。”
那位少爺問道:“確定?”
那仆從說道:“少爺,我確定。”
眾人好奇的問道:“咦,孫兄,你派人盯那白一弦乾什麼?”賀禮對白一弦這個名字很敏感,聞言也看了過來。
那位孫兄說道:“我這仆從,從白一弦返回杭州的第一天,就在這盯著了,從未見他出現。這說明什麼?”
眾人不解,問道:“說明什麼?”
孫兄笑道:“說明這白一弦,根本就沒有過來報名。”
“對呀,報名處就在此處,他沒有過來,可不就是連名都沒報嗎?”
“莫非,他真是怕了?連考試都不敢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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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來傳言為真了。不過我倒是有些佩服他,畢竟就算是江郎才儘,那也是曾經擁有過嘛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眾人哈哈大笑,賀禮心中冷笑不已,而就在前麵要考核的幾人即將踏入考場的時候,卻有人喊道:“快看,白一弦也來了。”
眾人頓時停住身形,先是回頭看了看,果然看到白一弦,於是便又向著賀禮看去。而那賀禮的臉上,卻沒有任何的表情。
周圍看熱鬨的人議論紛紛:“他都好久不出現了。”
“這傳言莫非是假的?不然他豈敢出現呢?”
“誰知道呢?畢竟常夫子看好他,所以來博一次,也未可知。”
“可誰都知道常夫子最是古板,額,我是說正直,就算以前欣賞他,可他如今若已經沒有了才華,常夫子也不會徇私的。”
“我之前曾經看到過他,既不參加才子聚會,更不在家溫習,而是天天到處遊玩,我還以為他已經放棄了呢。”
白一弦無視眾人的目光和議論,淡然的走到考場前。
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:“白一弦,你來乾什麼?”
白一弦看了看他,說道:“自然是來考試的。”
賀禮身後有人聞言,頓時大笑起來:“哈哈哈,考試?白一弦,你彆裝模作樣了。你都沒有報名,如何考試?”
“於兄,彆揭穿呀。人家好歹是大才子來的,給人家留點兒麵子不好嗎?”
“我猜著啊,這白一弦根本就是故意不報名。他根本就是江郎才儘,又愛惜名聲,不肯讓人知道這件事。
所以,這才故意沒有報名,到時候來了考場,再裝模作樣的說自己忘了報名,如此一來,不就可以掩飾了嗎?”
“對對對,他要給彆人營造一種,他想來考試,但是忘記報名了的感覺。到時候眾人不明所以,說不定還會同情他,這就能掩飾他江郎才儘的事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