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到了杭州府,很順利就進入了知府衙門,畢竟如今的白一弦在杭州也算得上是個名人,他要見知府,自然很容易。
可當白一弦詢問了顧杭生之後,才發現連顧杭生都不知道此事的具體情況。
白中南算是他轄下的官員,按理就算是上麵來抓人,也應該告知他一聲。
但當時,將白中南抓走之後,來人拿著令牌,隻說了一句五蓮縣知縣犯了案子,要去京部提審,就將他打發了。
顧杭生為官多年,深諳為官之道,也明白不該問的不能多問的道理。再說白中南又不是他什麼人,沒必要為了他就去質問對方什麼,所以此事就這麼過去了。
顧杭生將事情的經過簡單一提,當然,那最後一句是心裡想的,自然不會說出來。
說完之後,他有些審視的目光看著白一弦。他當初就覺得白中南的案子可能不簡單,白一弦處心積慮的搭上靖康王府,莫非是想為了救出自己的父親?
這倒是很有可能,不過不管如何,他都不打算摻和這件事。
白一弦皺皺眉,沒想到連顧杭生都不知道此事,難道那案子當真很大?而且還涉及一些隱秘之事?
可白中南不過是五蓮縣的一個七品縣令,他能犯什麼事呢?
白一弦搖搖頭,不去多想,隻是拜托顧杭生,給他開了一份路引。
其實路引這事用不著顧杭生,縣衙就能辦理,哪用得著知府衙門呢?
但顧杭生笑眯眯的,滿口答應,直接吩咐了下去。很快,師爺便拿著一份路引證明過來,顧杭生蓋上大印,交給了白一弦。
白一弦道謝之後,離開了知府衙門,又來到了常夫子住的地方。
自己這一去,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,來回光路上就得一個多月。
而三四月份的時候便要參加府試,如果這一趟順利還好,到時候能趕回來,若是趕不回來,豈不是辜負了人家為了自己擔保的一番心意?
所以白一弦自然要跟常夫子說一聲。
在白一弦的記憶裡,前世的曆史之中,隋唐之前無科舉製度。直到隋朝的時候,才形成了科舉製,但那時候並不完善。
唐朝的時候,繼續開科取士,並使之定型。而直到武則天的時候,才有了狀元這個詞。
唐代沒有榜眼,卻有探花郎。以最年少者為探花郎,原意隻是戲稱,與登第名次無關。
宋初才有了榜眼,南宋後期,第三名才改為了探花郎。所以說,狀元,榜眼,探花,作為前三甲的專稱,是合成於南宋。
明代的科舉,分鄉試、會試、殿試。所以,古代的科舉製度,是一個逐漸完善的過程。
經過了幾個朝代,才是我們後來所熟悉的那一套科舉製度。
但奇怪的是,在他如今所在的這個發生了偏差的曆史之中,科舉同樣是隋朝開始建立的。
但科舉製度,竟然從建立之初,就非常的完善了。聽說是隋初的一名官員,向隋朝的皇帝推薦的這種製度。
隋朝皇帝取用了這個建議,並在全國推廣。
白一弦認為,一項製度誕生之初,往往都不是完善的。而這個時代的隋朝,建立的科舉製度如此完善,據白一弦猜測,說不定很有可能,是當時的隋初,也出現了一名穿越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