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他都能穿越到這裡來,說不定彆人也可以穿越到隋朝啊。不然不能解釋這一切。
而隋朝之後的唐朝雖然沒有了,但燕朝的太祖皇帝卻覺得這科舉製度,利國利民,所以便沿用了下來。
燕朝的科舉,隻有一些微小的地方不一樣。
比方同樣是由縣試、府試、鄉試、會試和殿試五部分,考過縣試之後便是童生。
但由於燕朝有官學,所以,隻要能考進官學,便可以稱為童生,而不用參加縣試了。
沒有考進官學的,則需要參加縣試,通過之後方為童生。縣試不過,無法參加府試。
文遠學院就是官學,所以白一弦現在已經是童生了。剛開始的時候,白一弦還不知道這一點呢。
後麵的到沒什麼變化,成為童生之後,便可以參加府試,通過府試,便成為秀才。
府試是要回到戶籍所在地參加的,白一弦將自己的情況一說,常夫子雖然感到有些可惜,但這正是白一弦孝的一種體現。
那種為了自己的前途,連親生父親都不管不顧的人,品行才有問題。那種人,常夫子也不喜歡。
所以,他並未勸說白一弦,而是叮囑他,若是可以,還是儘可能的趕回來。因為燕朝的科舉製度是兩年舉行一次的,錯過這一次,就要再等兩年。
常夫子覺得,以白一弦的才華,多等這麼兩年,實在太浪費了。
常夫子此刻還不知道,白一弦的父親白中南,是極有可能被判處死刑的。
而哪怕是判刑而死,白一弦也是屬於孝期,三年之內需守孝,是不得科舉的。
告彆了常夫子之後,白一弦便直接離開了杭州府,繼續上路了。
燕朝的首都是在長安,路途遙遠,以白一弦這馬車的速度,若是一天行駛五六個時辰的話,大概需要二十來天才能到達。
要是快馬加鞭的話自然快的多。但白一弦不會騎馬,就算現學,也來不及了。
而且騎馬可不是那麼舒服的,白一弦是個弱書生,若是快馬加鞭,恐怕一天他都受不了,大腿根非得磨出血不可。
所以,無奈之下,也隻好乘坐馬車了。
白一弦也不知道審案的具體時間,生怕自己去晚了,所以讓撿子將馬車趕的飛快,爭取早一點到達。
而就在白一弦上路的時候,原本在京城攪動了風雲的幾位皇子也都在暗暗的蓄勢待發。
五皇子慕容夏在著手準備著對付於世聰,想方設法的想要挖對付的罪證。
七皇子對於這種事情似乎有些天生的敏感,所以即使五皇子那邊做的非常隱蔽,但七皇子似乎也隱隱有所察覺,所以這幾天都在暗中布置。
一是保護於世聰,二是阻止五皇子尋找證據不成,到時候栽贓陷害。雙方鬥的不亦樂乎。
反而是以前一直非常高調的三皇子慕容煜,最近隱忍了下來,頗有種坐山觀虎鬥的感覺,看著自己的兩個弟弟們在互相爭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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