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聽著這話,心中愈發的覺得有些不對。念月嬋的意思,應該是這毒每個月都發作才對。
可事實上,他隻有頭兩個月發作過,事後這好幾個月,就再也沒發作。
可毒性還在,因為那胳膊上的黑點,每個月都會出現。如今看來,莫非這毒,是發生什麼變異了?
白一弦一邊幫念月嬋清理傷口,一邊默默的想著她的話,他似乎想到什麼一般,突然問道:“封王宴那天,闖入我府邸的那個人是不是你?”
念月嬋嬌笑道:“總算你還不至於太笨,居然還能想到此事。”
“真的是你。”難怪,他就覺得念月嬋身上的香味有些熟悉,原來那天屋裡留下的淡淡香味,是念月嬋的。
念月嬋笑起來的時候身子一動,頓時讓身後清理傷口的白一弦手指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。
再次感受到那指尖傳來的驚人的細膩觸感,白一弦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猿意馬,血液下湧。
“彆動。”白一弦嗬斥了一聲,也趁機借此來平複一下自己躁動的心。
念月嬋沒在意,隻是卻把話題轉移了回來,問道:“第一次見麵,我就給你下了毒。你就不怕,我再在那藥丸中下個毒嗎?”
白一弦說道:“念姑娘,那藥丸,我真沒吃。”
“沒吃?”念月嬋麵色一冷,也不顧白一弦正在給她清理傷口,突然站起轉身,一把就握住了白一弦的手。
白一弦沒提防念月嬋會轉身,手指在她背上的肌膚劃過,心中頓時一蕩,還來不及細細品味,便被念月嬋給抓住了手。
頓時覺得念月嬋的小手可真是滑膩柔軟,柔若無骨一般。
在那一瞬間,白一弦竟然如情竇初開的初哥一般,忍不住麵紅耳赤,心跳加速了起來。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,隻覺得思想放空,呼吸困難,有些窒息。
半晌之後,白一弦才回神。這個有著兩世為人經驗,在現代見識過無數美女,電腦中有無數存貨的的人,竟然結巴了起來。
“念,念姑娘,你,你這是做什麼?”
話一說完,白一弦臉色不由被自己騷的更紅,心理年紀一大把,卻跟個毛頭小夥子一般。
“閉嘴。”念月嬋皺眉冷聲嗬斥道。白一弦這才發現,原來念月嬋是在給他把脈。
白一弦安靜下來,回想自己剛才的反應,心道自己這是怎麼了?難道自己喜歡上念月嬋了?
可自己已經有止溪了,還如此見一個喜歡一個,那豈不成了渣男?
不過話又說回來了,他對念月嬋的感覺,和對止溪的感覺完全不同。
對止溪,是細水長流一般的溫馨,是愛情,也是親情。止溪是他內心深處的柔軟,彆人不可觸碰,是他最想保護的人。
但對念月嬋的感覺,卻來的迅捷,猛烈,純粹,無比的炙熱。
難道是因為她太美了,所以導致自己出現了這種錯覺?
可也不對啊,美人他見多了,見到那些美人,他有身為男人的最基本的想法,但卻獨獨沒有這樣的感覺。
唯有對念月嬋不同。聯想到晚上,見她被圍攻,自己的著急和擔心,還有那想要衝下去救她的那種衝動。
在那一瞬間,白一弦突然明白過來,這感覺,並非是因為她太美了而產生的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