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忙對白一弦說道:“公子,是念月嬋。”念月嬋來了,那是不是意味著公子體內的毒可解了?
白一弦一聽‘念月嬋’這三個字,那酒頓時便醒了大半,急忙往半空看去。
可惜天色黑,念月嬋帶著麵紗,兩人動作又快,閃過來閃過去的,看不太清晰,不過看身影,倒是很像念月嬋。
哎喲,這小妞,好好走正門,光明正大的進來不好嗎?每次來,都非要從牆上闖進來。
此時府中的侍衛聽到動靜,紛紛趕來,一看是自家隊長和一陌生女子打起來了,顯然那女子便是闖入者,他們便要上去幫忙。
白一弦卻大喝一聲:“都退下。”
侍衛們立即領命:“是。”誰知道那女子是誰,不過主子說了退下,他們聽命便是。
言風此時衝流炢說道:“流炢,停下,她是公子的相好。”
言風此言一出,在場三個人都差點被嗆死。
流炢是急忙住手,不敢再與‘公子的相好’交手。同時心道不愧是公子,家裡有個夫人,今天還剛納了妾,這眼下居然又來了個相好的?
莫非這相好是聽到公子納妾,心中不忿,所以趕來要說法的?
念月嬋則羞怒的一甩手,就甩下來一串毒針,紮向言風,言風自然不懼,急忙躲開,地上頓時多了一排銀針。
這些銀針可都是有劇毒的,一旦被紮中,不死也得脫層皮。
而白一弦則是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念月嬋,心道這言風啥時候這麼悶騷了?連相好這種話都能說出來了?
自己和念月嬋清清白白,人家好好一大姑娘,啥時候就成為自己的相好了?難怪人家會生氣呢。
念月嬋落下來,俏臉含煞的瞪著言風。當然,雖看不清麵容,不過從其柳眉倒豎來看,這知道這妞正在生氣。
白一弦心虛的拉了拉言風,說道:“彆亂說話,我和念姑娘之間,清清白白的……”
言風一臉詫異,又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道:“你們兩個,不是已經親嘴兒了嗎?”
言風這個大直男,想法很直接:親了嘴,難道還不叫相好嗎?
而流炢在旁邊點點頭:“都親嘴兒了?沒錯,親嘴兒了就是相好了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白一弦表麵上被兩人嗆的不輕,但實際上,這心中竟還有些美滋滋:喲,這兩神助攻。
念月嬋氣的牙根癢癢,心道親嘴兒,還不是你家公子主動強迫的。她心中又羞又怒,甩手又是一串毒針出來。
這一回,可不隻是衝著言風,還有白一弦這個‘罪魁禍首’。
言風和流炢同時出手,將那一串毒針給打落,流炢心道:我滴個乖乖,公子的這個相好,脾氣可真是暴躁,一言不合就要謀殺親夫啊。
這必然是因為公子今日納妾,這女子吃醋了。
言風說道:“念姑娘,你可小心著些,公子身上的毒,現在十分危險。綠柳山莊的柳莊主說過,若是再中一丁點兒的毒,便會立時斃命。”
念月嬋聲音冰寒,說道:“他是死是活,與我何乾,我就是來看看,他到底死了沒。
沒想到,他倒是命大,竟然還活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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