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明正大的在人前說些渾話還好意思說自己性格正直,一身正氣。”柳天賜哈哈大笑道:“白兄的臉皮可當真厚,我算是看出來了,白兄就在那變著法兒的誇自己呢。”
白一弦被人看穿,絲毫不帶臉紅的,厚著臉皮繼續說道:“既是誇,也是事實嘛。好了,這個就先不說了,柳兄先告訴我,昨晚洞房花燭夜,感覺如何?”
柳天賜被問的臉色一紅,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白一弦問這件事的時候,那臉上的表情有些猥瑣。
他沒好氣的說道:“去去去,越說你還越來勁了。鐵瑛可是你姐,我可算得是你姐夫,跟姐夫說話,沒大沒小的。來,先叫聲姐夫來聽聽。”
柳天賜這會兒擺出了姐夫的譜來,因為就算他的臉皮也挺厚,但也不好意思在人前公然說洞房花燭夜感覺如何這等的葷話啊。
再說了,他們夫妻之間的情趣,能給外人說嗎?這白兄,當真是越來越離譜了,什麼話都能問的出口,嘖。
白一弦笑道:“看樣子,你和我姐夫妻之間的生活是挺和諧的。那就好,那就好啊。”
嗯?柳天賜有些不明白,白一弦這句話,聽上去很正常啊。是說他們夫妻之間,生活和諧,琴瑟和鳴的意思吧。
可為啥這麼普通的一句話,白兄臉上的表情卻那般的猥瑣呢?難道這句話,也不是什麼好話不成?
可柳天賜左思右想,都想不出生活和諧這句話,會有什麼不好的寓意。
難道是自己看錯了?白兄並沒有很猥瑣,是真的替姐姐高興,在祝自己和娘子生活和諧,琴瑟和鳴?
於是柳天賜說道:“那就多謝白兄的祝福。”
白一弦笑了起來,說道:“我還要在這多住幾天,等我臨走的時候,送給柳兄你一個大禮。”
所以柳兄,就趁著這幾天,多和娘子和諧和諧吧,等到自己的大禮奉上,你們兩人可就不能這麼和諧了呢。
當然,這後麵一句話,白一弦並未說出來,隻是笑的越發的猥瑣和不懷好意起來。
柳天賜就總覺得白一弦的口氣和表情不對,可他實在想不通這其中有什麼不對。
於是他狐疑的看了白一弦一眼,口中說道:“還有大禮?白兄的送的賀禮,昨日不是都已經給我了嗎?還準備什麼大禮了?”
白一弦提示的說道:“賀禮是賀禮,大禮是大禮,不一樣,不能相提並論。
我這份大禮,若是一拿出來,必然會叫柳兄心跳加速,大吃一驚。”
他已經提示過了,柳天賜還想不出來,那可就不怪他了。
柳天賜果然沒領會白一弦的意思,反而還好奇了起來。
他說道:“白兄也實在太客氣了吧。昨日準備的賀禮便已經很是新奇珍貴了,如今竟還又準備大禮,怎麼好意思讓白兄如此破費呢?”
客氣話說到這裡,他悠的話鋒一轉,笑道:“不過既然白兄都已經準備好了,那我也不能浪費了白兄的一番心意。
昨日那般新奇貴重的賀禮,在白兄眼裡都算不上大禮。那到底什麼樣的禮物,才能算得上大禮?
讓白兄說的我十分好奇,不如現在就拿出來,容我一觀可好?”
白一弦聞言,頓時噗嗤一樂,心道你現在想著要觀看,恐怕等我拿出來,你會不怎麼喜歡這份大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