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搖搖頭,說道:“不行,不行,還要過幾天,現在時機還不成熟。”
柳天賜就納悶了,到底是什麼禮物?還要挑時機成熟了才能送?
要是彆人這麼說,他一定不會如此著急好奇,因為他什麼新鮮玩意兒沒見過呀。
可白一弦這麼說,他就很好奇了。因為白兄的新奇點子層出不窮,他拿出來的東西,必然不同凡響。
尤其他現在說話的口氣,還處處透露著那禮物的與眾不同,焉能不讓他更加好奇呢?
柳天賜急的抓耳撓腮的,問道:“既然現在不能拿出來,那可否先透漏一下,到底是什麼東西呢?”
白一弦笑看著柳天賜,心道看來這貨,是完全將他們打賭的事情給忘了。他的大禮,不就是那份賭約麼,這貨還這麼急著看。
等他真的拿出來的時候,這貨八成會後悔。
白一弦也不說破,隻是笑道:“不可說,不可說,說了,可就達不到效果了。”
白一弦說完這句話,門口便又走進來一個人,正是慕容楚。
慕容楚有心事,晚上也沒睡好,今兒也是一大早就起來了,睡不著,於是來找白一弦,想問問他體內中的毒的事情,沒想到竟然有人比他來的還早。
“葉兄。”
“太子殿下。”白一弦兩人站了起來笑著打了個招呼。
慕容楚一邊走到桌前坐下,一邊說道:“門沒關,所以我自己就進來了。天賜,一大清早的,你不在新房中,為什麼會在白兄的房間裡?
莫非是夫妻生活不和諧,所以特意來向白兄討教不成?”
柳天賜頓時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:瞧瞧,瞧瞧,堂堂太子殿下,說的這叫什麼話?
果然跟白兄在一起,都被帶壞了,什麼葷話都能往外冒了,你可是未來要做皇帝的人,不得注意點形象嗎?說這樣的話好嗎?
等等,夫妻生活和諧?靠,原來白兄剛才說的生活和諧,不是伉儷情深,琴瑟和鳴的意思,而是暗指的夫妻生活和諧。
擦,難怪這貨剛才笑的那般猥瑣。也怪自己,剛才自己咋就沒反應過來呢?
你說這兩人,一個是當朝太子,一個是開國郡公,一大清早居然都來關心自己的夫妻生活來了,這是太閒了還是太猥瑣了?
柳天賜沒好氣的,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謝兩位關心,我和娘子之間的生活異常和諧,非常滿意,不需要向彆人討教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白一弦和慕容楚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,他們互視了一眼,原來他們都挺關心天賜的夫妻生活的嘛。
兩人笑的一副賤兮兮又猥瑣的模樣,氣的柳天賜恨不得將這兩個可惡的家夥一巴掌拍出去。
慕容楚笑夠了之後,問道:“剛才我進來的時候,你們兩個在聊什麼,笑的那麼開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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