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說道:“說起來,我與天賜也是好久不見了。
等我回去之後,就給他跟柳老莊主分彆去封信,麻煩他們有了時間,就來京城一趟,幫你看一看。”
林淺感激的說道:“如此,就多謝承親王了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你是我皇嬸,都是一家人,還如此客氣乾什麼?
皇嬸可千萬不要忘了,你以前,可是救過我的命的。
對了,你那時候,不就已經跟天賜接觸過了嗎。
但是皇嬸可千萬彆著急。
因為柳夫人喜愛遊山玩水,柳莊主會經常陪她出去。
這回這麼久沒來信,八成是出去遊玩了。
要等他們回來才行。”
林淺說道:“如今有了希望,我自然不會著急。”
白一弦問道:“那皇嬸,如今的心情如何了?”
林淺說道:“難為承親王,親自來勸解了我一下午,我若是再不好,豈不是有些不知好歹了麼。”
她說出了憋在心裡許久的話,又真的被白一弦的一句你可以記住仇恨給安慰到。
如今又得知,自己的身體,也可以調養好。
如今隻感覺,身心輕鬆。
就連多年的鬱結之氣,仿佛都隨著今下午的交談給吐露了出來。
白一弦笑道:“那我也算是不辱使命,現在可以去將皇叔給請過來了。”
林淺微笑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同你,一起過去吧。”
兩人一起往寶慶王的藏身地走了過去。
白一弦也知道,抑鬱症好轉也得有個過程,林淺以後,或許還是會發作,但今天,已經算是一個好的開始了。
等到柳無名來到京城,出手為她診治,應該就能好的差不多了。
不過在這期間,他還得告訴寶慶王,萬一林淺的心情再不好的時候,可千萬不能躲出去了。
一定要陪在她的身邊,好好的安撫她才行。
越是躲出去,林淺才會越發嚴重。
不論發生什麼事,就抱住她,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,一遍遍的告訴她,喜歡她,愛她,這輩子,隻會有她一個。
她生他生,她死他死,就可以了,比什麼都管用。
寶慶王還躲在柱子後麵,探頭探腦的往這邊看。
他心中也是有些著急,實在有點不明白,白一弦到底在跟林淺說什麼,兩人竟然說了這麼久。
但他又不敢貿然過去。
一是怕林淺發脾氣,二是白一弦說過不讓他過去,他萬一過去,打擾了白一弦對林淺的治療就不好了。
正等的心焦,卻見兩人衝他走來了。
白一弦倒還沒什麼,隻是看到林淺也衝他走了過來,寶慶王的心都提起來了。
他現在看到林淺,都有點本能的害怕反應了。
兩人來到寶慶王麵前,林淺對著胖子盈盈一拜,說道:“王爺,這些日子,都是我不好,苦了你了。”
寶慶王聞言,立即就激動起來了,胖胖的身體都有點哆嗦,說道:“淺兒,你,你好了。”
林淺點點頭,說道:“我以後,會儘量控製,不會再那樣了。”
寶慶王激動的差點哭了,要不說還是他兄弟厲害,不是,還是他侄兒厲害呢。
那麼多太醫都解決不了的麻煩,叫他侄兒一下午,說了些話,就給解決了。
寶慶王想要將林淺抱在懷中,但看看白一弦在旁邊,就有點不太好意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