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說道:“皇嬸,我跟皇叔單獨說幾句話。”
林淺微微點頭,她並不怕白一弦將她的秘密說出來。
因為,她相信白一弦的為人。
白一弦拉著寶慶王來到一邊,低聲給他耳語了幾句,主要就是提醒他,以前躲出去,到底是為了什麼。
可彆等林淺詢問的時候,再說漏了餡兒。
寶慶王聽得一愣一愣的,原來自己躲出去,竟被自己的侄兒給解釋成了這樣。
明明是自己有點不耐,不想看到林淺哭訴,卻被侄兒說成,是不舍得林淺哭泣,才不得不出去的。
他立即拍胸脯表示,記住了,絕對不會說露餡。
他又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那淺兒,是真的好了嗎?”
白一弦說道:“好的開端,但是,有沒有好,不太好說。
以後可能還會再次發作。”
因為抑鬱症,發作起來不是人自己能控製的。
可能她也不想發作,但這是一種病症,不是人為控製的。
“什麼?還會發作?
那可如何了得?”寶慶王一聽,以後還可能會繼續發作,那臉色就苦了起來。
白一弦急忙告訴他,以後若是皇嬸再出現那種情況,千萬不能躲出去。
一定要抱住她,不管她說什麼,都不要覺得自己委屈而反駁。
就關心她,愛護她,一遍遍的說愛她,此生絕不放手,她生你生,她死你死,就這麼說,就可以了。
胖子一聽,不能躲出去,那臉色就更苦了。
白一弦說道:“王叔,你要是能做到這些,她就會慢慢好起來,以後用不了幾次,就能徹底好了。
但如果你不肯哄她,還是會繼續躲出去,那她永遠都好不了。
一時受苦,和一輩子受苦,你能分得清嗎?”
寶慶王聽到白一弦後來說的這些話,一狠心,一咬牙,一跺腳,說道:“行,我明白了。
本王也豁出去了,總歸是自個兒的王妃,得哄著點兒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這就對了,自己的媳婦兒,自己不哄,難道還指望彆人哄嗎?
還有,皇嬸的身體,等回去之後,我給綠柳山莊那邊去封信,看能不能讓柳莊主他們來一趟給看看。
好好調養一番。”
寶慶王一喜,說道:“本王怎麼把柳天賜和他爹給忘了呢。
好是好,但是,淺兒這種情況,也不知道柳莊主能不能治療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皇叔就放心吧。
柳莊主若是治不好,就不會有柳天賜的存在了。”
寶慶王鬆了一口氣,說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白一弦說道:“好了,剩下的,就看皇叔你的了。
你要想方設法的哄哄皇嬸兒,讓她開心。
我先走了,給你時間,跟皇嬸說說話。
記住了,女人,是要哄的。
而且,她越是開心,那心思鬱結之症,就越是不容易發作。
明白了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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