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您放心,止溪這幾年很開心,我也很開心。
我一定會對止溪好的,好一輩子。我要是對她不好,娘您就來把我帶走。”
白一弦開始滿嘴跑火車。
但是絕對沒有對嶽母不尊敬的意思。
他隻是想著,嶽母,應該希望看到這樣的場景吧。
蘇止溪急忙說道:“亂說什麼呢,不許胡說。”
白一弦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,卻被蘇止溪給攆走了。
“夫君,你去附近四處逛逛吧。”
蘇止溪永遠都是那麼溫柔。
白一弦知道蘇止溪這是想跟嶽母說說話。
但也不忍心看到她思念母親而悲傷,於是便說道:“止溪,可是我也想跟嶽母大人說說話嘛。”
蘇止溪看到白一弦撒嬌賣萌,忍不住一笑,回頭看了看母親的墳墓,倒也不覺得冒犯。
因為這是她的母親,一定是希望她能過的快樂的。
夫妻恩愛和睦,正是母親希望看到的啊。
蘇止溪輕輕推了推白一弦,說道:“你先去轉轉,今天時間還很多,我先跟母親說說話,等我說完了,才輪到你呢。”
白一弦被蘇止溪推著走,還不忘回頭交代道:“那可彆忘了呀,我可有好多話想要跟嶽母大人說呢。”
“知道啦知道啦。”
蘇止溪將白一弦推走了,這才回去跟母親說話去了。
白一弦示意婢女給蘇止溪拿個軟墊,這天寒地凍,彆凍著膝蓋。
又交代侍女照顧好蘇止溪,留下侍衛警戒和保護,他這才帶著言風,繼續往山上爬去。
此處是半山腰的位置,不過往上的路程並不難走。
用不了多大會兒,兩人就已經到達了山頂。
不管多少次,白一弦永遠都很喜歡站在山頂往下看的感覺。
所謂一覽眾山小。
這周圍並無什麼大的山川,這座山便算是高的了。
站在山頂往下看,總能讓人升起一種豪氣乾雲的感覺。
白一弦找了個石頭,坐了下來,看著山下的一切。
言風在一邊,從懷裡拿出一個油紙包,問道:“公子早上就沒用膳,要不要吃點東西?”
白一弦擺擺手:“一點不餓,你吃吧。”
言風便將油紙包又塞回了懷裡,他也不太餓。
言風沒有再說話,公子坐在那裡不說話的時候,一般就是在思考事情的時候,他都不會打擾。
等公子想清楚了,自然會開口。
山頂的風比半山腰處更加的凜冽一些。
白一弦身著大氅,懷中還有一個小小的暖手爐,也不會很冷。
但言風還是默默地的站在了上風口,替白一弦擋著風。
也不是刻意這麼做,隻是真的習慣了。
白一弦如今身體素質非常好。
但言風還是從心裡覺得,白一弦身體弱,因此下意識的就想照顧好他。
隻因為他剛認識白一弦的時候,白一弦身體素質差不說,還各種中毒。
經常生病,毒發,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。
所以,這種白一弦身體瘦弱的印象,在言風心裡真的是深入骨髓,很難改變了。
若是白一弦知道的話,肯定會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:“哪裡瘦?”
白一弦如今的身體,那可真是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。
他對自己如今的身體,還挺滿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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