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最後出來的一個家夥,胳膊上竟然流著血。
他怒聲喝道,“麻痹的賤人,竟然敢拿剪刀戳我,今兒個把她給我搞死!”
此言一出口,其他人呼啦一下,直接圍住了女人,隨後七手八腳地便要脫她的衣服。
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,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,簡直太不可思議了。
喬紅波暴喝一聲,“給我住手!”
眾人紛紛扭頭,當看到喬紅波的時候,所有人均是一愣。
喬紅波並不認識這些人,但是這些人,絕大多數卻認識喬紅波。
滕子生早已經把他視為眼中釘,肉中刺,作為滕子生的小弟們,豈能不認識大哥的仇人?
“我警告你們,現在給我滾蛋。”喬紅波怒發衝冠,氣勢逼人地嗬斥道,“否則,我就不客氣了!”
原以為,自己仗義出手,女人應該是感恩戴德的,卻不料,女人卻忽然指著喬紅波說道,“他,就是他!”
“你們大哥讓我給他下藥,現在他人來了,你們趕緊把他給抓住,送給你們大哥就是了。”
女人一邊說著,一邊一隻手指著地麵,兩條腿亂蹬,時不時地用屁股接應一下,像一條殘疾的八爪魚一般,往牆角退去。
喬紅波這才發現,被欺負的女人,竟然是那天,跑到606號房間,給自己下藥的那個女人。
我靠!
這娘們也太不是東西了吧!
我來挺身而出,見義勇為,你竟然出賣我,早知道你如此臭不要臉,老子絕對不會管你的破事兒!
但是此時,想要轉身離開,已然來不及了,因為那幾個家夥呼啦一下,將喬紅波圍在了中央。
喬紅波冷笑一聲,“你們幾個家夥,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告訴你們,這為民社區,是我的地盤,動我一根手指頭,信不信把你們的胳膊打折!”
嘴上雖然如此說,但是喬紅波的內心,確實慌得一批。
之前的時候,他跟瘋子的兩個保鏢三角眼和小胡子動過手,自己練的那點三腳貓的功夫,壓根就不夠看。
眼下這群家夥,如果全都是練家子,自己還不得被他們打出屎來?
嘴上說,為民社區是自己的地盤,但是,如果自己真要喊人來的話,估計大部分是來看熱鬨的,還有一部分估計得因為自己挨揍,而大聲叫好。
原以為,這小院子裡的吵鬨聲,最多是兩口子打架而已,誰承想竟然是幾個流氓,打算欺負一個女人。
早知道這種情況,自己就應該先報警,然後再進門的。
“我靠,還挺能吹牛皮。”一個家夥,滿臉不屑地譏諷道,“為民社區是你的地盤,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呀?”
“你們知道嗎?”
那幾個家夥一個個嘿嘿笑著,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:
“這小子一向喜歡拉大旗,扯虎皮,都已經見怪不怪了。”
“跟麻五混的時候,就不是什麼好鳥,把麻家父子倆人,忽悠的暈頭轉向,現在竟然來蒙咱們,真是好笑。”
“我聽說,如果不是他,麻五壓根就進不了監獄,這小子就是個災星呀。”
“他是奔著麻五的財產來的吧?”
“彆跟他廢話,先打一頓再說。”其中一個家夥說道。
喬紅波知道,今天想要順順利利地離開,那是萬萬不能了。
既然要打,那隻能先下手強了!
想到這裡,他驟然發力,猛地屈腿彈踢,直奔一個家夥的褲襠。
“嗷!”那人猝不及防,硬生生地挨了這一腳,隨後便彎腰下去。喬紅波猛地一拳,打向了另一個的腮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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