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敵眾我寡,此時的喬紅波,已經下了狠手。
啪。
那人也應聲倒地。
喬紅波一個箭步跳出人群,其他的家夥們,立刻追了上來。
斜眼看了一下後麵的人,喬紅波沒敢停步,直接跑進了房間裡。
進門之後,首先映入眼簾的,是一套破舊的沙發和茶幾,茶幾上擺放著幾個啤酒瓶和一個煙灰缸,喬紅波抓起酒瓶,猛地一轉身,酒瓶脫手而出。
他也顧不得砸不砸的中,立刻去抓第二個酒瓶,第三個酒瓶。
啪。
啪。
啪。
……。
幾個酒瓶很快就砸完了,喬紅波抓著煙灰缸,雙目中閃著一抹狠意,“誰他媽敢來!”
那七八個酒瓶,除了把地麵砸的滿是玻璃碴之外,沒有傷到任何一個人,喬紅波知道,僅靠一個煙灰缸,是無法威懾住眼前這群家夥的,他身體一口氣,怒聲喝道,“現在正是掃黑除惡,嚴打的時候,麻五都已經被抓了,你們還敢如此囂張,真是不知死活!”
“既然你們活膩了,那我就成全你們。”
說著,他掏出來電話,打算報警。
然而就在這個時候,忽然一塊磚頭飛了進來,喬紅波閃躲不及,腦瓜子上重重地挨了一下。
隨後,他便看到那幾個家夥,一人手裡兩塊磚頭,氣勢洶洶地向屋子裡走來。
此時頭頂上,已經開始流血的喬紅波,嚇得麵色如土。
他不敢猶豫,轉身向臥室裡跑去,進門之後,反手將門關上,然後上了鎖。
此時房間裡,除了一張攤開的被窩,地上隨意丟棄著,幾個家夥的上衣之外,就剩下一個衣櫃了。
想要找一件趁手的武器,卻是難上加難。
啥都沒有,這可該怎麼辦?
喬紅波猛地看向了窗戶,此時窗戶洞開,他顧不得多想,縱身跳上了床,一個大跨步便到了窗台前。
duahg!
身後的房門被一腳踢開,與此同時,喬紅波已經跳出了窗戶,他不顧一切地拔腿就跑。
此時,一直背對著院門的家夥,見到喬紅波居然跳窗跑來,他一個箭步上前,照著喬紅波的麵門打了過來。
此時已經走投無路的喬紅波,暴喝一聲,“去你媽的吧!”
隨後,他將手中的煙灰缸,狠狠地脫手砸在那人的麵門上。
瞬間,那人向後仰去。
喬紅波一個箭步上前,屈膝猛地頂在他的胸脯,那人直接摔倒在地。
而此時,闖進臥室裡的幾個家夥,有人跳窗追出來,有人折返回客廳追出來,喬紅波掃了一眼身後的家夥們,撒丫子就往外跑。
“追,給我追上去,弄死他,弄死他!”倒在地上的家夥,歇斯底裡地大聲喊道。
喬紅波出了胡同,他慌不擇路地,直接跑向了為民社區。
其實人在情急之下,往往會選擇自己熟悉的道路,畢竟這樣不會走進死胡同。
後麵的幾個家夥,宛如風一般地一邊咒罵一邊追。
喬紅波的腦瓜子,雖然疼的厲害,但是麵對後麵那群家夥的咒罵,他依舊不肯白白吃虧。
若論跑步。喬紅波覺得不虛他們任何一個人,所以,既然自己能逃的脫,又豈能在嘴巴上吃虧?
他也一邊跑,一邊罵街。
因為喬紅波在前麵,遠遠甩開後麵的那幾個家夥,二三十米遠,所以,沿街的人們,都以為喬紅波是個精神病呢,一邊跑一邊罵。
直到後麵的那群混混們出現,這才明白,喬紅波邊跑邊罵,罵的是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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