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了一下午,最終隻聯係上了一個女生,她說自己曾經是紹興修的學生。
實際上是什麼情況,還需要宋時微進一步確認。
處理完這一波信息差不多就到了晚飯的時間點了,又一起出去吃了個晚飯後,兩個人早早就回房間休息了。
昨天晚上沒睡好,宋時微很快就睡了過去。
又是在半夜,她被熱醒了。
江見津又發起了高燒。
有了昨天晚上的經驗,她熟練地給他喂了藥。
早上醒過來,依舊是低燒。
宋時微要拉著江見津去醫院,但是好說歹說他就是不去。
“你不會真的怕打針吧?”
宋時微回憶起昨天晚上,好像就是她說打針以後江見津才有的反應。
江見津低著頭不說話,好像成了默認的信號。
宋時微叉腰站在床邊看著他,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。
“你一直不去醫院,一直又不見好,我們怎麼繼續玩兒?”
“我沒事兒,現在腦子很清醒。”
宋時微就看著他編,川藏線的路況她算是見證過了,是絕對不可能在他們兩個人生病的情況下繼續走的。
“我吃藥。”江見津非常自覺地將桌上的藥拿起來吃了,“我的身體狀況你最清楚,很快就好了,彆擔心。”
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帶點有顏色的話題,宋時微瞥了他一眼,“誰擔心你了。”
江見津笑了笑,乖乖地跟著她一起出去吃飯。
為了證明自己能夠很快好起來,吃完飯回來以後他還非常自覺地躺回了床上。
吃完飯的時候確實是退燒了,但晚上睡覺的時候又燒了起來。
宋時微開了一盞小台燈坐了起來,江見津又夢魘了。
他似乎每天晚上高燒的時候都會夢魘,或者換個思路來講,高燒的誘因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夢魘。
宋時微歎了口氣,擦躺著看著他,手指輕輕拂過他緊蹙的眉頭。
她一晚上睡得都不踏實,就等著第二天江見津醒了能夠在第一時間“審問”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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