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許望欽的手指幾乎要落到林書婉的臉上,最終還是忍了下來。
“你確實該休,不過我許家重情義,不忍心你父母因你被休丟人,日後隻要你肯老老實實的,我許家自然給你容身之所。”
許老太沒想到林書婉竟然主動追問離婚一事。
他們午後時商量了一番,覺得這婚離不得。
但是林家如此縱著林書婉胡鬨,他們勢必要給林家一點教訓,要讓林家二老親自登門來道歉!
“就是,書婉嫂嫂。你彆看那些太太們都跟你交好,他們看的不過是許公館的麵子。
你二十好幾的老女人了,離了婚這輩子就完了。”
許望菲一想到自己的婚事要被林書婉搞黃了,語氣自然很不和善。
“你還不趕緊跟我哥哥認個錯,求他彆休了你。”
“我這輩子怎麼樣就不用菲菲妹妹操心了。”林書婉轉身看向許望菲,淡淡說道:“妹妹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婚事吧,你婆家的聘禮沒卸車直接拉了回去,是因為沒見到你的28抬嫁妝嗎?”
一提到嫁妝,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得很難看。
現在家裡都到了無米下炊的地步,要是今天安家把聘禮留下,許家至少還能應應急。
誰能想到安家這麼勢利眼,現世報!
“你敢笑話我?”許望菲被氣的紅了臉:“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出了醜!”
“你身上穿的,戴的,腳上踩的,臉上用的都是我送的,既然你嫌棄這些東西,就還給我!”
林書婉臉上再也沒有以往的耐心和寵溺,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心寒。
“夠了!”許望欽怒斥一聲:“我不會休你,也不會再縱著你,從今以後你就在西樓住著,好自為之吧。”
林書婉冷笑一聲,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
她就知道許望欽不可能輕易跟她離婚的。
今晚她來鬨這一遭,無非是想給自己圖個清靜。
以後她在西樓好自為之,且看著陳頌秋這邊如何雞飛狗跳。
很快,許家人會親自來求饒認錯。
晚上,張叔開車買了夜宵回來,林書婉和風芷邊聽音樂邊吃宵夜和果釀,好不自在。
風芷隻喝了一瓶果釀就熬不住了,求饒後回房間睡覺。
林書婉與月對飲,看著圓月漸漸傾斜不見,她如劫後餘生般舉杯,“下一輪明月升空時,你我再見,那時我希望我們是自由身,自由人!”
“既然這麼想離婚,我幫你。”
傅時安早在她房中等了半個小時,遲遲沒等到她上樓,沒想到她竟然醉了……
她蜷縮在沙發裡,墨發將她包裹著,露出的肌膚雪白瑩透,美不勝收。
聽到他的聲音,林書婉抿嘴一笑,似是醉了一般道:“你怎麼幫我,許望欽可是司令,是軍政府的人。”
傅時安接過她飲過的果釀,晃了晃一飲而儘:“我也是軍政府的人。”
林書婉眉頭一挑,轉身躺在男人的大腿上,仰視著他,“你既然是軍政府的人,應該知道少帥的未婚妻吧。”
“知道,你的堂姐。”男人道。
“她的父兄仗著要成為少帥的嶽丈,搶走了我父親貨船,養殖場,美其名曰說他們的身份沒人敢找麻煩,實則將我父親的人手一個個剔除,想將林氏占為據有。”
林書婉垂了垂眸,笑道:“我林家已經成了少帥的眼中釘,我怎麼敢得罪許司令呢?”
“據我所知,你父親隻有一個兄長,他們是你們唯一的親人。”傅時安有些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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