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書婉!”陳頌秋額間青筋暴露,可見她有多不甘心。
可最終還是重重的跪在了墳墓前,行完了三跪九叩之禮。
小陶在一旁泣不成聲,看著她娘拚儘全力想要為她拿到的公道,她何嘗不覺得可笑。
她也知道陳頌秋便是行了三跪九叩之禮,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。
如果沒有林書婉,陳頌秋根本不會知道她們母女是誰……
“我已經道完歉了,希望你能遵守承諾,放過子行。”
陳頌秋起身直直的看向林書婉。
“好,許子行會很快回去的。”
林書婉篤定的點點頭。
就算她不借此機會答應陳頌秋,軍政府那邊也會出麵將許子行放回去的。
畢竟許子行年幼,莫說是盛城,就連有史以來,隻怕都沒有如此年幼的孩童入獄的說法。
就算許子行得罪的是蕭洋和三小姐,可這兩日的教訓已經足夠了,再鬨下去,老帥肯定會出麵的。
畢竟許望欽好歹也是傅軍戰備區的司令,雖然沒有實權,可他到底才打了勝仗……
她趁機威脅陳頌秋,為陶氏母女要一個道歉和公道,也算是將這件事了卻了。
“在盛城,我承認我陳頌秋不如你林書婉有影響力。你對子行做的這些事,我認。
你借著替陶氏母女出麵,何嘗不是借此報複我?”
陳頌秋氣不過,得到林書婉的肯定後,又忍不住當著小陶的麵,揭露林書婉的虛偽。
“說到底,你不過是拿著這件事出惡氣,以此來光明正大的破壞我跟望欽的婚姻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我在盛城的影響力,那應該知道我若是想破壞你跟許望欽的婚姻,何至於等到悲劇發生?
從你跟許望欽回來那日起,我無時無刻不想著跟許望欽離婚,離開許公館。”
林書婉見她沒了智商,本不想跟她多說無用廢話。
可想著師馨兒回了許家,以後耀武揚威。
她便想著讓陳頌秋跟師馨兒好好的鬨一番……
“林書婉,你不必演戲。”陳頌秋才根本不信她這一套,“你我心知肚明,離婚那日,許公館發生的一切都是你的手筆。”
“你身為受害人,更應該清楚這一切是誰的手筆。
你為何摔跤流產,你比誰都清楚。你縱容師馨兒汙蔑我,以為這樣就能奈何我?
愚蠢。你沒能把握住趕走師馨兒的最好時機,如今換她作威作福,騎到你脖子上拉屎。”
林書婉輕蔑的瞥了陳頌秋一眼,隻覺得以前真是她高估了陳頌秋。
“算了,反正如今我跟許望欽離婚,日後跟你也沒機會見麵了。
我今日肯幫你撈出許子行,是因為我要讓你道歉。
可來日師馨兒加害你許子行,你莫要再求到我頭上。
我言儘於此。”
陳頌秋聞聲一驚,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林書婉也不再多解釋,轉身就示意風芷推著小陶離開。
“你是說師馨兒會加害我的子行?她怎麼敢?子行才是許公館的長孫,是老太太和太太的心頭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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