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徒二姑娘,你也在這兒?”
司徒蕊福了個禮:“我來找姐姐說說話。”
兩個人的狀態與私下裡截然不同,一個溫柔婉約,一個挺拔如玉。
雲拂儘收眼底,內心嗬嗬。
要不是對他們有所了解,還真要被表麵給欺騙。
蕭暄出了門,很快,身邊的人回來傳話,說是唐鑄答應了這一場賭局。
雲拂朝司徒蕊勾了勾手指:“走,帶你去見識見識。”
“你彆忘了曾經對我說過的話。”
她來這裡是為了得到幫助,而不是跟她出去找樂子的。
“你放心,事情我會解決,不過得先去玩一趟。”
司徒蕊不願意:“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子,怎可出入在那種地方?既然你沒忘記之前的承諾,那我在府中靜待佳音。”
“未出閣的女子怎麼了,男人可以去,女人為什麼不行?如果對方隻喜歡你的溫順聽話,那和喜歡一隻貓兒狗兒有什麼區彆。你隻要告訴我,你是因為不喜歡而不去,還是因為在意彆人的看法而不去。”
司徒蕊猶豫了。
從小到大,她都是按照長輩喜歡的樣子成長,隻為了博一個好名聲,日後能夠嫁到好人家。
從來沒有人問過她喜不喜歡。
“姐夫允許你去?”
“當然了,我又不像你,時時刻刻想著如何裝模作樣。”
麵對這樣的揶揄,司徒蕊臉色頓變:“你就一個江湖騙子,定然沒有這麼多顧慮,可我,是司徒家嫡女,背負的是整個司徒家的顏麵以及日後的前程,我賭不起。”
雲拂知道她生氣了。
伸手挑了挑她的下巴:“急什麼,就和你開個玩笑。像你這樣過多沒意思,你要是怕被彆人說三道四,那就換一身男裝。人生短短幾十載,總要去見識一些沒有見識過的東西,要不然一輩子都在一個框中打轉,白來一趟。”
司徒蕊眉眼動了動。
話說回來,這麼多年一直在後宅之中,看著她娘如何對付她那些姨娘庶弟庶妹,確實看乏了。
賭場這種地方,還不知道是什麼模樣。
“那好,我換一身男裝。”
見她答應,雲拂又開始調笑:“不怕你的蕭二公子看到,覺得你出格了?”
司徒蕊狠狠瞪了她一眼:“他既然能去,我為何不能去,況且我與他隻是朋友。”
“好,隻是朋友就好,我主要是怕你看到他的真麵目失望。”
“不抱希望,哪來的失望?姐姐,你可能還是不夠了解我。”
司徒蕊換上男裝,跟在雲拂和蕭辰的身後,帶上一眾隨從,出了府。
飛鶴樓。
隨著雲拂一行人進門,裡麵的熱鬨聲漸漸安靜。
人群讓開一條道,唐鑄從中走出,蕭暄則跟在他的身後。
搖著扇子的同時給雲拂使了個眼色,告訴她這邊情緒已經調動好了,隻管擼起袖子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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