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相宜聽見顧景年頂著一張為自己著想的模樣,她冷笑出聲。
譏諷說道:“顧景年,就算我改嫁凡夫俗子,那也比你這虛偽的將軍府來的好。”
“你大可放心,我跟你和離後。我隻會過的越來越好,這世上,沒有比你將軍府更差的地方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顧景年被她氣笑。
見她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。
將他好心當成驢肝肺。
他被氣的整個人在顫抖。
在案桌上,拿起筆在紙上寫下放妻書。
行,她不是要和離歸家嗎。
他和離。
他相信,她遲早會回來找他的。
以她出身,一嫁嫁給他原本就是高嫁,現在和離。
二嫁,怎麼可能比他還好。
她遲早會後悔的。
她隻有跟彆人對比了,就會發現他的好,遲早會後悔她今天的決定。
這般想著,他寫放妻書的速度都要快些。
一式兩份。
一氣嗬成。
“放妻書,已寫好。”顧景年聲音微哽,透著不甘心。
韓相宜拿起案板的筆,寫下自己的名字。
拿出私章在上麵蓋著。
顧景年見她爽快簽下名字還拿出私章蓋在上麵。
這一幕,狠狠刺痛他的心。
“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我嗎?”
語氣難受又哽咽。
心口位置像是被大石頭壓住一樣的難受。
“顧景年,我們已經和離了。收起你那自以為是深情的嘴臉,我們從今天開始在無瓜葛。
從此,橋歸橋,路歸路。”韓相宜麵不改色冷聲道。
顧景年聽見她剛剛說的話,氣罵道:“韓相宜,你真的不到黃河心不死。
我倒要看看,你和離後,日子能有多好過。
除了我要你,還有誰要你。”
他氣的咬牙切齒,握緊拳頭,又鬆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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