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她管家,鬨出兩條人命,再到開酒樓。
若是,韓相宜在自己麵前提點過一句,是不是就不會釀成大錯。
這女人,從一開始就給她了一個坑跳進去。
就連,現在她明明已經和離出府了。
還將她的日子攪得不得安寧。
“阿年……。她決心要跟你和離,為什麼,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嗎?”洛晴川紅著眼質問著。
韓相宜憑什麼,要將她的生活攪得不能安寧。
那就彆怪她,將一盆臟水潑到她身上。
她現在恨不得讓韓相宜徹底離開這世上。
“洛晴川,你以為現在我還會信你嗎?我一次又一次的相信,你卻是,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著我不是嗎?”顧景年居高臨下看著地上的女人。
“你以為我現在還會相信從你嘴裡蹦出來的每一句話嗎?”
洛晴川聽著顧景年一字一句,像一把刀一樣的剜在她心口。
特彆的難受。
她現在徹底失去了阿年的信任。
她不信,來日方長,時間久了。
他定會放下對她的成見。
她有這個耐心去等他,現在最大阻礙韓相宜已經離開這府裡。
沒有人再跟她搶平妻一位置。
隻有她的孩子才是嫡子,嫡女,再也沒有人跟她搶屬於她的榮耀了。
她強忍著淚水,隻要她熬過去。
一定比韓相宜那個下堂婦過得還要好。
隻要這般想著,她就覺得。
現在承受顧景年的這點委屈不算什麼。
此時。
顧明軒一隻手用白布包紮好,另一隻手抓著一條小黑蛇的尾巴往前耍著,從外麵跑到聽雨閣裡。
聽雨閣的丫鬟婆子聽見將軍在屋裡大發脾氣,盛怒著。
不敢進去裡屋。
怕觸到將軍黴頭。
這還是丫鬟婆子們,第一次看到將軍對洛夫人發這麼大脾氣。
她們都低著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