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柏,院子裡養魚的池塘臟了,去將池子裡麵的臟東西清理乾淨。”
“啊?”
“嗯?你對本王的話有意見?”
“不,沒有,絕對沒有。”長柏摸了摸頭,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哪裡沒做好。
一般他辦事沒有辦到王爺心坎上,王爺就讓自己清理池子。
明明上次也是這樣,王爺也沒有說什麼。
跳到池子準備清理池子的臟東西。
謝長卿站在屋簷下,想起韓相宜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。
他以九王爺的身份出現在她麵前時戴著麵具,她沒有認出自己。
以謝公子出現在她麵前時,她與自己談話相處鬆弛自在。
戴著麵具以九王爺出現在她麵前,她在自己麵前時,多了幾分拘束。
她認得長柏。
所以這信不能讓長柏送過去。
韓相宜心思敏捷,一雙眼毒辣的很,像是什麼都逃不過她一雙眼。
“常風,將這封信交給韓府。”
隱在暗處的常風走出來,接過王爺遞來的信,“是,王爺。”
韓府。
常風將信拿過來。
寶福接過。
春風居。
韓相宜翻開韓記在京城的賬簿時。
春桃從梔子花樹取下一張紙條,遞給小姐:“小姐,有人用箭將紙條射在梔子花樹上。”
韓相宜展開紙條,看見紙條上的字:“韓老三是三王爺的人。”
短短幾個字,卻令韓相宜臉色瞬間變的毫無血色。
她回過神後。
看向春桃:“春桃,射箭的人是誰?看清了嗎?”
“沒有,小姐。奴婢發現的時候,那人已經離開,連個影子也沒看見。”
“嗯嗯!”韓相宜知道韓家被當今皇帝最偏愛的三皇子盯上。
便知道,現如今韓家猶如三皇子囊中之物一般。
她整個人像泄氣的皮球一樣。
無精打采的坐椅子上。
她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掙紮,也是無用功。
打開火折子,將紙條燒成灰燼。
“小姐,你怎麼了?彆嚇奴婢。”春桃看出小姐的異樣,擔心問道。
“春桃,你先下去,讓我安靜一會。”韓相宜坐在書桌前,看著桌麵上一堆被她曾演練過無數次畫了布局的白紙。
若是換成一個勢力薄弱的王爺,她還有三成把握能保住韓家家業近半的機會。
三王爺權勢滔天,又是當今聖上最偏愛的王爺。
她不信命。
更不願意將韓家家業被霸占。
一定有破解之法,隻是她一時還沒有找到。
一定有的。
閉著眸子想了很久,與其被掠奪,不如現在將店鋪的現銀套走。
可是,這個是最佳下策法子。
不到萬不得已,最好不用。
這樣相當於扔掉大半個家業,才能抽離。
正當她煩心時。
寶福敲門進來。
“進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