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宜兒,怎麼了?”
“娘,給我點時間。”
韓相宜拿起酒杯,湊近聞了聞。
一種熟悉的味道傳來。
裡麵夾雜著一股淡淡的似是媚香,還有一種心醉神迷的淡香氣。
她記得。
這種藥,她剛嫁入王府時,容嬤嬤給自己下過這種藥。
沉聲道:“是情藥。”
“不對,這種情藥怎麼出現在這裡?”
緊張問道:“娘,你剛剛喝了多少這酒?”
“我喝了一杯,我覺得這酒甜還不辣喉,就多喝了幾杯。”韓母察覺到女兒臉色變得異樣。
又繼續問道:“宜兒,什麼是情藥?”
“就是,媚藥。”
韓母聽見這藥的名字,酒瞬間清醒了不少。
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:“你祖母手裡怎麼會有這種下三濫的藥?”
“再說,她給我下這種藥想做什麼?”
“你爹又出去了。”
韓相宜見娘親喝的酒不多,暗自鬆了一口氣。
一切都還來得及。
見娘親還沒有將這件事的本質看出來。
便將後院的事說出來:“娘親,祖母那個老東西在後院藏了一個人。”
“那人還是從怡紅院買來的清倌。”
她知道娘親本性極善,不願意將人往最壞的地方去想。
但是,她卻不得不在娘親頭頂上潑一盆冷水。
“娘,將爹支開,給你下了藥,又買了清倌。你覺得祖母會對你做什麼?”
“娘,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但是,這人祖母。”
“她能做出殺子的事,謀害大伯,將大伯家業賣個乾淨的人。難道你還能指望從祖母身上,看到半點的善良嗎?”
“這種人的心早就爛的透徹。”
“沒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。”
韓母聽著女兒的分析,越想越覺得後怕。
她甚至不敢往後麵去想。
渾身被這一連串的毒計嚇得在發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