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冷了好多。”
就連說話都在冒著白氣。
院中的石榴樹被覆上一層皚皚白雪。
梔子花的葉子已經掉光了。
院中翠綠色的綠植很少,大多數被雪覆上。
走出含光殿,沿著鵝卵石小路走著。
一直到紅色院牆下的那棵淩霄花下。
緋色的花開的很美。
在寒冷的冬天依然綻放它的美。
問道:“這株淩霄花倒是長的頑強,昨夜突然降溫。又下一場雪,還能開出這麼美的花。”
“倒是堅強。”
春桃回應道:“是啊,這株淩霄花開得極好。”
“奴婢聽說,這株淩霄花品種極好,還耐得住寒。”
韓相宜看著細雪慢慢飄落在淩霄花上,歎道:“這株淩霄花,倒是這後宮難得的一抹景色。”
“還真的美。”
她站在一旁端看了許久,這株淩霄花。
有一枝淩霄花攀延在宮中飛簷屋脊,上麵還覆上一層薄薄的白雪。
淩霄花下闖入一道修長的身影,那人身著白色披風,靛藍色長袍上用銀線勾勒出花卉凶獸。
腰間掛著一個錦囊,還有一塊與自己珊瑚琉璃手串下的麒麟玉墜同色的玉佩。
他的玉佩下缺了個玉墜跟絡子,看起來格外單調。
一張如玉般的俊臉,在細雪下顯得格外矜貴,風華絕代。
眉下是一雙令人著迷的墨色雙眸,光影流轉間,眸色也溫潤了起來。
這人,還真的有本事。
即使什麼都不做,光是站在那裡。
就能夠輕易吸引她的目光。
自從,薑菲菲在含光殿那件事後。
算了算時間。
她與謝長卿似乎有一個月時間不曾見麵。
他似乎清減了些。
還有下巴留了青色胡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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