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這幾個婢子,也不敢在皇後麵前提及有關皇上的話題。
她們能感覺到皇後,主子不喜歡談及有關皇上的話題。
韓相宜放下手中的筆,這心不靜,無論怎麼練筆也靜不下來。
回道:“將皇上禦賜的東西收拾好。”
她自己有禦寒的衣物。
不知是不是在屋裡待久有點悶,還是地龍燒的有點火旺。
便站起了身。
“出去走走。”
這一個月下來。
薑貴妃三番五次找理由來含光殿,被她托病推開。
往後出了宮,大家都遇不上的人。
也沒必要跟這些人交際。
加上,她不想和薑菲菲這種人在一塊。
不是很喜這種人。
春桃知道自家主子出門。
便從衣架上,取來雪白的薄絨氅,氅領口繡著一石榴花,邊緣繡上了一些淩霄花。
寒香替薑貴妃戴上護手的手套。
“主子,這外頭冷,脖子跟手不能凍著。”
韓相宜感覺自己全身上上下下被包裹的像隻粽子,低語笑了笑:“寒香,我隻是出去看看初雪,要不要把我裹得這麼誇張?”
寒香繼續替主子係上帶子,認真說著:“主子,這屋裡頭暖和。這一出門,那北方吹得身子會變得冷嗖嗖。”
“保暖這事,可馬虎不得。”
韓相宜無奈點了點頭,任由寒香替自己穿衣。
笑道:“寒香,你也就比我大一點,你這一天天活得跟個老媽子似的。”
寒香替自家主子攏了攏身上薄絨氅,笑了笑說道:“主子,現在就開始嫌棄奴婢了?”
韓相宜抬起手輕點了點寒香鼻尖,笑了笑:“哪敢啊。”
經這麼一打岔。
剛剛心口的那種鬱悶感消失。
打開門。
剛踏出含光殿。
迎麵而來的是一陣冷風吹來,下意識往脖子處一圈柔軟白狐毛縮了進去。
忍不住哈著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