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無眠彆開眼:“怎會呢,奴生來就是賤身……呃!七王,你!”
她看著他嫻熟擺弄自己身子的動作,驚恐地望向四周。
“七王,這是在太衛局!”
耶律央不屑道:“那又怎樣!既然都臟了,不如再臟一點。”
……半夜過去,江無眠倒在走廊下方的草叢裡。
她雙腿發軟,滿頭是汗,累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。耶律央卻是意氣風發,滿麵容光。
穿戴好衣服,耶律央拿出東西丟去她跟前。
“拿去!”
江無眠一眼認出那是精貴的藥膏,她卻沒有半分喜悅,而是心頭一涼,雙手扣著草叢顫抖的不行。
這是滿足了,所以打賞她的嗎。
還真把她當成了那樓子裡放蕩的妓子了?
“謝過七王。”江無眠緊咬著牙拿過藥膏,再怎麼恥辱她也不會和自己的身子置氣。
耶律央側頭看著她虔誠地趴在地上的姿態,嘴角嘲諷一扯,知道她是故作出的這般,心中還不知道怎麼罵他呢。
“知道就好!至於南院,若你不想去,本王會想辦法的。”
……
長夜過去。
還好昨夜耶律央把她帶去了草叢,折騰了幾次也沒被太衛局的人發現。
清早起來,江無眠就聽聞了西月宮的事,說是若柳又得了十四王妃的垂青,雖然沒有重回以前的位置,但已經能自由進出西月宮主殿了。
太衛局的女奴們聽著這些,再看被西月宮逐出來的江無眠,少不了暗諷一通。
江無眠聽著,也隻當耳旁風,繼續洗著衣服。
這時,廖姑姑從外回來了,臉色有些不好。
太衛局的女官們都跟了上去,有些往日得臉的女奴也湊了去。
江無眠望著廖姑姑的方向,眸光閃爍,心中有了計較。
“誰讓你停下來的!”一道鞭子從旁甩來,又是上回針對江無眠的那個凶狠女官。
鞭子落在水裡,濺了江無眠一身泥漿。
那女官一邊吃著杏果,一邊淬罵道:“看什麼看!趕緊洗,洗不完今夜也沒飯吃!”
說完還朝江無眠這邊吐了一把果核,滿臉厭棄!
待轉過頭,餘光瞅著太衛局外出現的人,女官眼睛一亮,瞬間變了神色,丟了手中東西,諂媚地迎上前。
“喲,這不是南院的劉內侍嗎!什麼風把你吹來了!”
西漠王宮裡有許多北魏和周國的人,南院裡的內侍是外族也不稀奇。
這裡的內侍和北魏皇宮中的太監差不多,隻是西漠王一向不喜歡這些閹人,所以王宮裡留下的內侍並不多。
還能做到南院主管的位置,那更是少之又少!
難怪這女官如此諂媚奉承了。
劉內侍進來後環視一圈,眼神落在洗衣服的江無眠身上。
女官上前擋住他視線,又回頭瞪了眼江無眠,隨即樂嗬嗬笑道:“都是些下賤人,彆汙了劉內侍的眼。不知內侍大人來這,是為大王子辦什麼差事嗎?”
先前和碩公主在盛會上出醜,的確連累了三王妃和耶律澈,但對於王宮後院來說,耶律澈一日在南院,那就是未來的王位繼承人。
“嗯,我來給大王子找個人。”
江無眠洗衣服的動作一頓,突然想起自己昨夜好像並沒有正式回答耶律澈。
女官很訝然:“找人?太衛局這麼多人,不知大王子是要……”
“找個女奴,大王子看中了,要帶去南院。”
“啊?是哪個女奴?”
誰這麼運氣好,竟得了大王子的眼!
江無眠心中一凜,已經猜測到了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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