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仲臉色變了:“不會死的。你現在到底什麼感覺?快,這很重要。”
我難受流下眼淚:“腦子難受,漲,疼,我真的咬死了……”
溫仲立刻給我打了一針,然後對我說:“彆怕,你不會死。我們去醫院。”
藥力作用,我終於迷迷糊糊昏了過去。
……
再次睜開眼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。
我躺在病床上,看著護士和醫生在我身邊忙碌。
童童在病房外和溫仲說著什麼。
她見我醒了,趕緊進來:“婉婉,你怎樣了?”
我搖頭:“沒事。”
童童滿臉愧疚:“我的錯,我不該讓你看那個視頻。我真是該死!該死!”
她一連說了好幾個該死。
我想握住她的手,可一伸手才發現自己手背上紮了兩根點滴的針頭。
看著熟悉的樣子,我突然想哭。
我這是把自己糟蹋成什麼樣子了?
好不容易好點了,竟然又因為一個視頻刺激得進了醫院。
眼淚滾落下來,我哭了。
童童見我哭了,慌得手忙腳亂替我擦眼淚。
“婉婉你怎麼樣了?你不要哭啊。你一哭我好心慌啊。”
我哭得更厲害了。
童童更急更慌了。她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。
她對我說:“婉婉,你彆難過。我替你去教訓那些人渣。你等著啊,彆哭彆生氣……”
她說完就衝出了病房,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人影。
我都來不及阻止她。
我哭了好一會兒,驚動了溫仲和陳教授。
陳教授臉色嚴肅:“再給她上鎮定劑,不能太激動了。”
溫仲遲疑:“鎮定劑有一定上癮作用,真的要上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