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給我!!”邱聲晚是真急了,她直接站到椅子上去,一把搶走了明錦佑手裡的賬本。
小臉紅得能滴血。
明錦佑揚了揚好看的長眉,“記得這麼清楚?”
他那語氣,說得好像她記的不是賬,而是彆的。
“明醫生,偷看彆人日記本是犯法的!”她氣鼓鼓的跟他理論。
明錦佑似笑非笑,“你把我的私密事寫在日記本裡,難道就不犯法?”
邱聲晚一下就沒了立場,說話都結結巴巴,“我也沒寫明,就是記個賬,怕自己遺漏。”
“還挺謹慎。”明錦佑似乎並沒因為她的這個舉動生氣,“所以你去打工,是想早日還清這筆錢?”
“嗯。”邱聲晚沒有否認。
“然後呢?”他揚著眉問她。
“然後就劃清界限,互不相乾。”
“……”
氣氛驟然沉冷。
邱聲晚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,讓明錦佑變了臉。
她咬了咬唇,佯裝鎮定的開口,“明醫生,你是不是忘了你說過的話?”
“銀貨兩訖,互不相乾。”
明錦佑眼神冷了下去,通身都帶了一層薄薄的疏離感,“既然如此,那就好好還債。”
說罷扛著邱聲晚就往臥室走。
她站在椅子上,真是方便了他。
邱聲晚被重重拋在床上,剛要掙紮,男人就壓了下來。
他強勢覆住她的唇,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。
空氣驟然被奪,他不算溫柔的咬著她的唇瓣。
邱聲晚吃痛,被淚水浸透的小鹿眼開始水潤迷蒙,抗拒掙紮。
推抵的雙手剛抵上男人的肩頭,就被他抓過環到他的脖頸上。
她還想躲,可遠不及對方的強勢。
即便拉開了些許距離,他還是緊追不放,以唇掠奪以舌撩撥。
無力的拳頭錘在明錦佑的身上,不疼,反倒讓欲念上頭的他有了被女人催促還嫌不夠的錯覺。
他抵著她唇瓣警醒她,“好好伺候我,可比去打工強多了。”
這是明錦佑第一次沒照顧邱聲晚的感受,隻剩強勢的索取。
哪怕邱聲晚像以前一樣,受不住的時候求他。
他也置之不理。
她感覺到了他的怒意。
可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。
浮浮沉沉中,她經受不住暈了過去。
明錦佑發泄完,從她身上下去。
沒有像以前一樣去浴室洗澡,而是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。
他從不在床上抽煙,這次卻破了例。
身體得到了發泄,可心裡的煩躁卻遲遲壓不下去。
隻要一想到她每天都在計劃著逃離他身邊,與他劃清界限,他就心浮氣躁。
喂不熟的白眼狼。
對她那麼好,她卻不領情。
……
因為明錦佑的發瘋,三好學生邱聲晚曠工了一天。
還是和明錦佑一起曠工的。
第二天去醫院,她都有種抬不起頭做人的感覺。
好在沒人多想,主要是明錦佑臉色太臭了,沒人敢亂想。
邱聲晚能感覺出來明錦佑還在生氣,早上出門都不等她,直接開車走了。
還是她自己騎共享單車來的。
一上午,明錦佑都沒跟她說過一句話,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