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先生?”
我尷尬的笑了笑,非常蒼白的解釋了一句:“有段時間沒回來,把密碼忘記了。”
誰好人家忘記密碼能不給家裡人打電話呢?
這理由實在是太蹩腳了,
讓我想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保安假意沒看出我的尷尬,他非常友好的提醒了我一句:“大門上麵都帶著自動報警係統,要是再錯一次的話,就要驚動警察了。”
我在腦海裡麵想了想我之前試過的密碼,點點頭:“最後一次了。”
其實我和蔣琬常用的密碼就是那幾樣,如果這些排列組合都不是的話,
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。
我在密碼盤上麵按下了勒然的生日。
密碼盤識彆以後,亮起了綠色的燈:“歡迎主人回家。”
我鬆了口氣。
能知道勒然的生日也是個巧合。
大概是去年的時候吧,
我在家胃疼的厲害,想找蔣琬回來陪我去醫院,
蔣琬說她很忙,讓我自己先去,
可是在她掛掉電話的時候,我分明聽見了她那邊有人在唱生日歌祝福勒然。
那時候的我還沒學會懂事,忍著胃痛和蔣琬大吵了一架。
最後也沒能去醫院看,而且自那以後,我的胃疼就越來越頻繁了,
現在想來,估計那時候就是胃癌的前兆吧。
我可真傻,要是那會兒去醫院看了,會不會能早一點發現那是胃癌?
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,我和剛從臥室裡麵出來的勒然對上了眼睛。
他看見我回來,似乎是有點意外,但更多的就是嘲諷。
“喲,晏哥,你這是打算回來服軟求婉姐和你和好了嗎?”
看他這幅尖酸刻薄的樣子,我就知道蔣琬肯定不在家裡麵,不然他不會是這個樣子。
我無視了他,徑直走上了樓梯。
直到我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,勒然才伸手攔住了我,
“你想乾什麼?”
“我才是這裡的主人,我想乾什麼還要告訴你嗎?”我笑著看向勒然:“如果我願意,我大可以現在報警說你私闖民宅。”
為了讓我有足夠的安全感,這棟彆墅當初隻寫了我的名字。
彆說是他,就算今天是蔣琬在這,私闖民宅這個罪名一樣好用。
勒然陰狠的看著我,看起來像是想把我活撕了。
但是我知道,他不敢,
他要顧及的東西太多了,
不僅僅因為他是明星,
更因為他清楚的知道,如果我真的出事的話,蔣琬未必就樂意站在他那邊。
勒然拿什麼動我呢?他動不起。
我走進臥室,這才發現臥室裡麵所有的東西都變了。
之前以紅色係為主的房間現在全都換成了勒然喜歡的淺藍色。
靠近落地窗的茶幾上放著成雙成對的杯子,杯子很新,沒怎麼用過。
勒然應該是剛搬進來不久。
我打開之前放著集郵冊的地方,準備拿了東西就走,
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,不過就是一兩天的時間,集郵冊居然不在了。
本該放著集郵冊的地方現在放了本寫真的相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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