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她的沉醉比起來,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的清醒。
他啞著聲音,唇在她的耳邊若有似無的流連,極儘溫柔。
像是誘哄,又像是想要糖吃的小孩在撒嬌:“我和嚴暢祺,誰更厲害?”
聽到嚴暢祺的名字。
薑漪書清醒了許多。
她睜開眼睛。
眼底的迷醉像是潮水一樣迅速褪去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清醒。
薄予霆也察覺到了。
薑漪書的眼底已經有了薄薄的怒意。
他連忙道歉:“對不起。”
薑漪書卻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。
她直接將他推開:“薄予霆,你過界了。”
薄予霆撐著一隻手臂,半躺在床上。
被子堪堪遮住他的腰身,露出大片勁實的腹肌,偏偏他的皮膚很白。
尤其是他略顯幽怨的表情,看著真像個以色侍人的小白臉。
“提一下都不行嗎?”
難道嚴暢祺就是他的禁區,他隻不過剛剛踩了一腳。
她就生氣了。
“薄先生,我再提醒你一遍,我們在一起是彼此高興,不是讓彼此不痛快。”
薑漪書確實有些生氣。
她生氣的是,原來這個男人介意她不是第一次。
而她的第一次卻是她心底不可言喻的痛。
她的第一次當然不是給了嚴暢祺。
那天發生的事情,她就像是失憶了一樣,毫無印象。
她隻知道自己的身體被侵犯了。
至於是誰,她不懂,查了這麼多年,也沒有查到一絲線索。
薑漪書直覺跟夏穎舟有關係。
但是目前她找不到證據。
想到這件事,薑漪書的心裡就極其難受。
薑漪書直接起身去了浴室。
洗完澡出來的時候,薄予霆還坐在床上,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。
“對不起,我跟你道歉,但我絕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“我……隻是有點嫉妒。”
薄予霆似乎有些懊惱:“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