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漪書也施施然的坐了起來。
她動作優雅的將台燈放回床頭。
然後手臂撐在身後,一隻手撩撥了一下自己天然卷的大波浪。
聲音也是魅惑的不成樣子:“酒醒了嗎?”
“你竟然砸我!”薄予霆的眼中滿是幽怨。
像是一隻被夾了尾巴的狗。
可憐巴巴的,有氣沒處出。
“誰讓你耍流氓的?”薑漪書雲淡風輕。
仿佛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。
“你竟然砸我!!”
薄予霆還是重複剛剛的一句話,看著薑漪書的目光依舊充斥著不敢置信。
他想不通的是。
他已經那麼努力了,連他都徹底淪陷了。
薑漪書怎麼還能這樣清醒?
“被砸一下而已,有什麼了不得的?你打電話給高岑,讓他帶你去醫院。”
薑漪書看到已經有鮮血從薄予霆的指縫中滲出。
其實她砸的時候,控製了力道。
看上去挺嚴重的。
但最多就是破點皮,流點血而已。
而且砸的是額角,隱在頭發裡麵,將來也不會在他那張俊俏的小白臉上留下疤痕。
她有著分寸呢。
“你竟然砸我……”
薄予霆的聲音已經弱了下去。
眼中的幽怨和震驚此刻被迷茫和傷心取代。
薑漪書歎氣。
完了他現在更像小狗了。
一隻被人拋棄,淪落街頭的小白狗。
“好好好,我錯了,我不該砸你,我去給高岑打電話,好嗎?”
高岑過來的時候,就看到自家總裁衣衫不整的坐在沙發上。
眼神空洞,滿臉神傷。
而且他的額頭還壞了,又紅又腫,還流著血。
高岑嚇壞了。
連忙小跑進屋:“總裁,你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