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策麵無表情地看著沈素英,冷聲道:“彆抱任何幻想了!我是不會回去的!”
“我……我已把阿賜趕走了!”沈素英心如刀割,兒子與她近在咫尺,卻像隔著十萬八千裡。
“白常安在外麵養情人,我都崩潰了,幾次想自殺,可是舍不得扔下你!以前我作孽太多,以後我誰都不愛,隻愛你!”
“兒子,你就原諒我一次吧。”
她聲淚俱下,甩開白雨菲,竟跪在了地上。
白策眼中閃過一抹異色,“我不吃這一套!哪怕你在我麵前自殺,我都不原諒你!”
隨之開門進院,再也不理會外麵。
“媽,你求他乾嘛呀?他是鐵了心不原諒我們!走吧,以後彆再找他了!”
白雨菲強行把沈素英拉起。
“都怪白常安和那狐狸精,如果不是調包,怎會造成今天的局麵!喪儘天良的狗東西,我要他們不得好死!”
沈素英臉上滿是悲憤之色。
站在二樓的白策,看著沈素英母女離開,嘴角微獰,上一世,他被沈素英逼著把眼角膜獻給白賜,待他死後,也不給他收屍。
所以,無論她怎麼做,都不會原諒。
晚上是顧家老爺子顧明德的八十壽宴,屆時顧堯必定露麵,也是收拾他的最佳時機,那就幫顧彥斌一把,助他逆勢翻盤。
晚上七點。
錦城三秋大酒店,今晚被顧家包了。
門前停滿了豪車,一個個賓客湧入酒店。
二十名迎賓小姐,分成兩排,列隊歡迎。
老爺子顧明德在家人簇擁下進入酒店,場麵宏大,足見顧家在錦城的地位。
顧彥斌沒有進去,因為到目前為止,還沒看見顧堯,難道他不來參加?
正在他思索之際,走來兩個人,正是校花柳寒煙,身邊的中年男人,是她父親柳宗林。
“柳寒煙!”
他笑著打招呼。
柳寒煙微微一愣,“你在這兒乾什麼?”
“我在等人,你們是來參加我爺爺壽宴的吧?”他的目光落在柳寒煙手裡的邀請函上。
柳寒煙眼皮眨了眨,“顧明德是你爺爺?”
“是啊。”顧彥斌說道。
“你小子隱藏得夠深啊!博納中學是你家的,你卻沒給任何人提過!低調!太低調了!”
顧彥斌苦澀一笑,沒有解釋,“你們進去吧。”
“他是你同學?”
柳宗林隨口問道。
“是啊,白策的同桌。”柳寒煙衝顧彥斌揮了下手,朝門口走去。
柳宗林回頭看了一眼,正對上顧彥斌的眼睛,說道:“與白策打好關係,對你未來的發展有好處。”
顧彥斌頓時愣住,為何這麼說?難不成白策比他有能力?比他有前途?他搖了搖頭,並沒放在心上。
幾分鐘後,來了幾個人,為首者大晚上戴著口罩,身邊跟著幾名健碩男子,顧彥斌一眼認出,正是堂兄顧堯,出行帶保鏢,比他的待遇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