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因為久久不能破案,當地的治安法庭險些遭到憤怒民眾的衝擊,為了應對這些情緒激動的公眾,治安法官不得不下令拘捕了一名嫌疑人。
雖然依照亞瑟的看法,那名嫌疑人未必就是真正的凶手。
因為他從未承認自己的罪行,而是莫名其妙的選擇在獄中上吊自殺了。
但死人終究不會說話,而且之後殺人案也沒有繼續發生了,所以治安法庭便一口咬定他是畏罪自殺,還特意將他的屍體放在一輛草車上遊街示眾。
憤怒而又迷信的民眾為了防止這個殺人犯複活,還特地爬上草車在他的胸口釘上了一枚鐵釘。
對於此類劇情,亞瑟都已經慢慢開始有些習慣了。
這個時代就是這樣,野蠻中帶著一點文明。
你說它不道義吧,它確實走了審判程序。
你說它講法律吧,這案子哪兒哪兒都透露著一絲說不上來的詭異。
若是細究起來,這就像是一幕黑色幽默十足的喜劇,無奈的悲哀中總會透露出一絲滑稽。
亞瑟坐在床沿邊叼著煙鬥吐了口煙圈。
他正琢磨著那些他曾經看到過的案件呢,回過神來,卻發現女孩兒不知何時已經褪下長裙,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緊身的束腰胸衣。
女孩兒發現他遲遲不動,還以為他是在害羞,於是便笑著靠在了他的身邊。
“怎麼?印度那邊的男人都像你這麼矜持嗎?我雖然沒去過印度,但是我聽水手們說過,他們說印度到處都是羊毛、香料和茶葉。
國內的好多鄉紳家的少爺們去東印度公司待上幾年,回來搖身一變就都成了大富豪。您的父親肯定曾經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吧?您怎麼會當了水手呢?”
亞瑟一邊抽著煙一邊問道:“您和一般的女士不太一樣,大部分女士了解的都是漂亮裙子和化妝品,而您居然了解印度。”
亞瑟的這句誇獎令對方很是受用,她笑眯眯的將手伸進亞瑟的大衣裡。
“實不相瞞,我其實是生在劍橋郡,幾個月前我從鄉下來倫敦的時候,同車的有個品學兼優的劍橋學生,他的父親原來就是東印度公司的職員,這些都是我聽他說來的。”
亞瑟低頭瞅了眼女孩伸進他大衣裡的手,微微搖著頭歎了口氣:“我說過,不要亂摸我的東西,也不要把手伸進我的大衣,要不然你有可能會碰到什麼不該碰的東西。”
少女還以為亞瑟是在和她調情,她的眉眼間全是笑意:“你們這幫男人都是向來這麼說,那就讓我摸摸,到底是什麼東西不該讓我碰見,我猜猜……那一定是……”
忽然,她的手在大衣的內兜裡摸到了什麼冰涼堅硬的物體。
女孩臉上的笑容忽的一僵,她仔細的盤了盤那玩意。
片刻之後,她望向亞瑟的眼神中也多了一絲慌亂和驚恐。
她已經明白了那是什麼,雖然這東西不常見,但是每次遇見多半要出人命。
“您……您……”
少女的臉上已經不見了笑容,她連說話的嗓音都在顫抖:“您想要什麼,我都可以給您,這單我也不要錢了,隻是求求您不要害了我的命。”
亞瑟嘬了口煙,悠悠的吐出一陣煙霧,就連說話的口音也變得正常了。
“彆害怕,女士。我沒有半點傷害你的意思,你就把我當成一般的客人就行了。我不懂你們這行的規矩,所以我想問問,咱們現在走到哪一步了?接下來你是直接尖叫,還是咱們再走走程序?”
感謝時日和最喜歡零衣了兩位盟主的打賞,目前欠2章盟主加更,1章前天的欠更,共計3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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