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是我說錯話了好嗎?”容衡陽將她摟入懷中,嫣紅的唇瓣在她的耳邊廝磨。
“你哪是小豬呢,你是山中精怪幻化的小狐狸啊。”
那麼的勾人,那麼的狡詐。
“嗯,這個我就勉勉強強承認了吧。”疏影有些傲嬌的哼了一聲,隨後推了推容衡陽的肩頸。
“快些起來,今日可是要一同去永安寺的,若是遲了便不好了。”
“不遲……我們再來做一些有趣的事情。”容衡陽說著,手就往被褥裡頭伸去,疏影的麵色驟然一紅,一道嚶嚀難以控製的從她嘴裡道出。
聽著這嬌聲嬌氣的嚶嚀聲,容衡陽頑劣的勾起了嘴角。
他輕聲說道:“小狐狸叫的果真好聽,以後要多叫叫才是。”
說完此話,容衡陽在被褥裡的手向上撫去,正想扯下疏影腰間的衣帶之時,屋外突然傳來了幾聲驚恐的叫聲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聽到這個叫聲,容衡陽的身子瞬間一僵,麵色也微沉了下來。
“今日我就叫永安把她們剛出紫竹齋。”容衡陽說著就想繼續手上的動作。
然而還不等他有所行動,就被疏影一把給拉住了。
疏影揚唇,“公子,我先去瞧瞧趣事。”
說完這話,疏影直接一把將容衡陽給推了開來,快步就翻身下了床榻。
容衡陽依靠在床壁之內,瞧著她往外走的身影,有些索然無味的撚了撚自己的指尖。
“出什麼事了?一大早吵吵鬨鬨的。”
疏影一從屋內出來,就看到院中捂著臉哭泣的紙鳶,還有她身後一臉手足無措的青竹。
“疏小娘,紙鳶她……”
“不許說!我不許你說!”
青竹剛才開口和疏影解釋著些什麼的時候,紙鳶立馬鬆下手轉過身來朝著青竹怒吼著。
她這麼一鬆手,疏影瞬間瞧見了她臉上的模樣。
那一張原本清秀的麵容之上,此事滿是紅疹,甚至有些地方因為瘙癢難耐已經被抓破了。
“你這是怎麼弄的?”疏影輕聲開口。
紙鳶頓時委屈的哭出了聲,“奴,奴婢也不知道……一覺醒來便覺得臉上齊癢難耐了,照了銅鏡後便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。”
紙鳶咬著牙忍住了眼眶打轉的淚水,比起不能去永安寺,她更怕自己自己會毀容!
若是自己毀容的話,那此生都隻能做一個伺候彆人的丫鬟了。
“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副模樣,你從前可是有對什麼物品過敏?”疏影引導性的問了一句。
原本還在落淚紙鳶聽到這話之後頓時一怔。
她愣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疏影,“奴婢對杏仁過敏,隻要一沾上杏仁,整張臉就會起紅疹,癢到……”
紙鳶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頓住了,是啊,自己現在這副模樣,不就是和從前過敏之時一模一樣嗎?
這般想著,紙鳶突然抬手指向青竹,“是你!是你對不對?整個紫竹齋內,也就隻有你知曉我對杏仁過敏了,是不是你故意不想讓我去永安寺,所以才這麼算計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