紙鳶聽到這話,立馬好奇的豎起了耳朵。
“什麼事啊?”
霧青看了她一眼,佯裝一副猶豫的樣子,最後才緩緩說道:“疏小娘要我跟著白小娘身邊的秋穗,說是秋穗有任何一舉一動的話都要稟報於她。”
“什麼?要你跟著秋穗?為什麼?”紙鳶揚聲問道。
霧青搖了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,但我聽疏小娘說,好像因為她拿捏到了白小娘的什麼把柄,準備幫大夫人解決白小娘呢。”
拿捏到了白小娘的把柄?還要幫大夫人解決白小娘?!
紙鳶聽到這話,雙眼瞬間亮了起來,要是自己能幫大夫人解決白小娘的話,到時候大夫人也定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的吧。
想到這裡,紙鳶緊緊的掐住了自己的掌心,眼底滿是抑製不住的興奮。
見她如此,霧青在心中冷嗤一聲,但嘴上還是一副無奈的語氣。
“紙鳶,我先去做小娘囑咐我的事情了,告辭。”
說完此話,霧青抬腳就快步離去。
紙鳶望著他走掉的背影,唇角的弧度愈發的大了起來。
霧青走後,紙鳶便徑直回到了內院。
她剛一回到內院,青竹就前來尋她,拉著她就走到了一旁的小屋裡去了。
“你拉我做什麼?!”紙鳶一把甩開青竹的手。
青竹上下掃視了她一眼,沉聲開口,“紙鳶,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有和我說?”
聽到此話,紙鳶頓時心頭一塞。
她白了青竹一眼便道:“青竹,你莫要得寸進尺的才好!你以為你是誰啊?我什麼事都要同你說嗎?”
紙鳶揚聲說著,語調中都帶著幾分激烈。
她越是這樣,青竹便愈發的懷疑。
青竹凝視著紙鳶,半晌之後突然笑出了聲,“紙鳶,你要記住,你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你若知曉了什麼‘好事’,最好同我分享一下才好,否則到時候若是出了什麼岔子,你就得一個人扛了。”
青竹太了解紙鳶了,她就是那種好事不願與人同甘,壞事巴不得讓人給她分擔的人。
所以青竹這一句話直接拿捏住了紙鳶的七寸。
紙鳶懷疑的眼眸在青竹的麵上打轉了一下,最終還是將霧青和自己說的事情說出了口。
青竹聽完此事之後眉尖一挑,她一把拉住了紙鳶的臂膀。
“不行!你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大夫人。”
“你莫不是瘋了?”紙鳶一把甩開她的手,“不告訴大夫人,難不成要眼睜睜的瞧著那個女人再幫大夫人一回嗎?她要是真幫成了,今後在大房內誰還能動的了她?早知你會這麼說的話,我便不告訴你了,蠢得很。”
紙鳶說完側首冷冷的哼了一聲,好似在她眼中青竹是有多麼蠢笨一樣。
青竹不氣反笑,“紙鳶,你覺得你搶了功勞好,還是讓那個女人死了更好?”
此話一落,紙鳶立馬回過頭來看向她,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什麼叫讓那個女人死了更好,你有辦法讓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