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家輝再次向衛東撇了撇嘴,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,道:“衛市長,論劍南陽,酒壯熊膽,當心馬失前蹄啊!”然後跨步上車,重重地關上車門
衛東一呆,看著曾家輝的車漸漸遠去,心中泛起莫名的怒氣,但也伴隨無邊的寒意,這個曾家輝就像一個冷血殺手,正朝著自己這個目標步步緊逼,心臟瞬間被驚駭恐怖包圍,沒有什麼事情比麵對死亡更令人擔心害怕,曾家輝的刀已經出鞘,在南陽已經開始展開殺戮,自己應該怎麼辦?
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好比跟曾家輝下一盤決勝棋,拿著一子在手中,不知道是應該進攻,還是防守,擔心一著不慎,就會滿盤皆輸。
一連三天,曾家輝每天就在酒店看看電視、小說,或者喝點茶,偶爾也會到街上轉悠一圈,鐵鋒是寸步不離,高度警戒,以防萬一,憑他的嗅覺,這幾天絕對處於危險期。
看似乎清閒,其實這幾天曾家輝的心思一刻也沒有放鬆南陽,他接到了郭為民的報告,李梅的磚廠情況已經摸清,基本上就是拿國有資產的廠子,做私人的企業經營,還代為介紹建築材料方麵的業務,各個縣都是她的客戶。
清楚了情況,並不代表可以采取措施,因為李梅早就買斷工齡,提前退休,作為一個社會自由人,完全可以搞點投機專門營,至少扯上衛東,那不是想當然的事情,還有一個過程。
陸小東這邊也有了消息,打砸磚廠的事已經查清,為首的是南陽黑惡勢力團夥,不過領頭的幾人已經跑了,但也有重大收獲……。
曾家輝坐陣兩百裡外的省城,搖控指示郭為民和陸小東,搞清楚情況就可以了,暫時都彆動,等自己回南陽再作計較。
晚上,衛東從外麵回來,敲開了曾家輝的房門。道:“曾書記,還沒休息啊?過來跟你打個招呼,碰個頭!”
“哦?幾天沒見衛市長蹤影,今天怎麼想起碰頭?”曾家輝和風細雨的看著衛東道。
“曾書記,市公安局陸小東亂彈琴,社會流氓胡作非為,製造打砸事故,他卻懷疑有人指使,矛頭直指副局長李偉,他到底想做什麼?”衛東的話火氣很大。
“李偉分管刑偵,南陽大市場警匪勾結,社會混混打砸搶,他似乎有些不作為啊?這次偵破磚廠案件,據說十幾名公安圍堵幾名領頭者,竟然讓其悉數逃走,難道不令人懷疑嗎?”曾家輝邊招呼衛東坐下,邊數落著。
“哦,原來曾書記都清楚?”
“當然,你市長都知道的事,我這個市委書記知道了有什麼奇怪的嗎?”
“那倒不是這意思。”衛東正待解釋,他的手機唱起歌曲來了,曾家輝擺擺手道:“先接電話吧!你不像我意單身一人在南陽,你離家幾天未歸,估計夫人著急了吧?”
d的給說中了,果然是自己老婆打過來的,他將電話放在耳際,並沒有說話,隻是凝神細聽半響,掛了電話才道:“曾書記,有人跟蹤我老婆,估計有危險,我請求先回南陽。”
“哦,那你先回去吧。”
衛東告辭,匆匆而去。
在省城又呆了一天,媒體方麵沒有什麼動靜了,看來省委宣傳部還算給力,基本阻止了活躍分子,即便有幾個狡猾記者摸進了南陽市,可找不到市委、市政府主要領導,也隻好無功而返,曾家輝到省委宣傳部向梁小軍告了彆,決定回南陽了,市裡的事情千頭萬緒,耽誤不起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