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文的公司也是蒸蒸日上的。
現在,張氏集團就是一個爛攤子,若是隻涉及生意上的事情還好處理,問題是還涉及到了政治層麵。
若是曾家輝接手了,那不就是在給自己找不自在嗎?
曾家輝笑了笑,對張勝勳道,“人都是很難拒絕利益的誘惑的,但我這個人卻是一個例外,我對生意上的事情從來都不感興趣。你既然來了,我也要給你個麵子,張澤瑪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吧。”
“不過,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,這次的事情算了,但他還是要收斂一些的好,可不是什麼人,他都能得罪得起的。”
聽了曾家輝的話,張勝勳被氣的身子都顫抖了起來,一時之間,他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了。
可一旁的的張金枝微微一笑,他兒子和兒媳能拒絕這樣大的誘惑,這令他很欣慰。
張勝勳也是無話可說,他的火氣憋在了心裡發泄不出來。
曾家輝拒絕了他,這對於張勝勳來說是莫大的羞辱,這還是他從未感受過的一種羞辱,但他卻還是把滿腔的怒火壓在了心裡,沒有表露出來。
張勝勳轉目看向了張金枝,麵色淡然的說道,“張金枝,當初我離開了張家,你跟我說你從未後悔過,但我敢肯定,你們今天拒絕了我,一定會後悔的。”
這不過就是放狠話而已,曾家輝並沒有在意。
既然張勝勳都如此說了,他也沒必要送他出門,跟他客氣,曾家輝是都懶得客氣了。
這一次,他們來吊唁張宏昊,這讓曾家輝看到張家的冰山一角。
曾家輝十分清楚的知道,他看到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張氏家族,這不過就是其中的一脈而已。
把話說的明白一些,在這一脈中,也就隻有死去的張宏昊還可以,其他人根本就不算什麼。
張勝勳在當年的生意場上,可謂是叱吒風雲的人物,但現在,他就真的不算什麼了。
這一夜,曾家輝睡的很安穩,早晨他下了樓,就看到了胡代明。
他已經早早就等在這裡了。
胡代明見曾家輝下了樓,急忙迎了上去,陪著笑臉道,“曾,早。”
“胡,你早就在這等著了?”曾家輝淡淡的看了一眼胡代明,開口說道。
胡代明對他如此恭敬,這並不是曾家輝歡喜的,但曾家輝也知道,胡代明這樣做是沒毛病的。若他是胡代明,隻怕也會如此做。
“曾,您還沒吃早飯吧。”胡代明笑笑,開口說道,“我也才來沒多久。”
“還沒吃呢,你也沒吃吧,一起。”曾家輝笑笑,開口說道。
胡代明倒也沒客氣,就跟著曾家輝去吃早餐了。
因為胡代明來了,所以,文文就同張金枝到了另一個桌子上吃早飯。
曾家輝倒了一杯豆漿,他喝了一口豆漿,這才對胡代明說道,“我昨天聽裴談了一下地方經濟發展的問題,你們的工作做得很好,但在省內還是很落後的啊。”
“你們一定要努力工作,爭取同其他縣區看齊。我昨天來這裡的時候,也看了一下響水縣的道路交通和周圍環境,我覺得這裡的硬件設施還是很不錯的,現在,你們差的就是一個軟環境。”
“招商引資,靠的不隻是引資進來,更重要的是環境,你們一定要記住這一點,一定要能留得住商人才行。”
胡代明聽言,連連點頭,“曾,您的指示我記下了,等回頭我就給乾部開個會,把您的指示傳達下去,並讓他們貫徹執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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