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大可不必,你若是如此,我豈不是越俎代庖了,你隻需要跟他們說明一下情況就可以了。”曾家輝淡淡的笑笑,開口說道。
胡代明急忙道,“是,是,我明白。”
曾家輝端起了豆漿杯子,喝完了杯子裡麵的豆漿,然後對胡代明書說道,“胡,你去忙你的工作去吧,我這一次來響水縣隻是來祭拜一下張部長的,祭拜完了,我也要回去了。”
胡代明急忙道,“曾您的事情多,時間少,但我還是希望曾您能再來啊。”
“好啊,我希望我下次來的時候,能看到響水縣往前大邁了一步。”曾家輝道。
胡代明連連點頭。
吃過了早飯之後,曾家輝和妻子文文還有母親就準備要走了。
胡代明退了房間之後,就送曾家輝出了賓館,上了車,直到曾家輝的車子徹底消失在了小路的儘頭,他這才回了自己的車裡麵,去了縣委招待所。
裴克穀昨天晚上沒走,而是留在了響水縣,但在早晨的時候,他還是沒過去,這不是他不想去,而是不能去。
若是他去了,那他的心思也就太明顯了。
他是,跟著自己的下屬陪同外省的,這未免有些不好看相,所以他就選擇了回避。
此刻,胡代明已經到了招待所,進了房間之後,見裴克穀在房間裡麵喝茶,他放下了茶盞,這才說道,“代明,你來了啊。”
“裴,您喝的這茶真不錯。”胡代明嗬嗬一笑,開口說道。
裴克穀淡淡的笑笑,開口說道,“代明,坐吧,曾他走了嗎?”
“是,曾已經回三江省了。”胡代明急忙回答道。
隨後,他就把曾家輝對他說的那些話重複了一遍,言罷,他又補充了一句道,“在招商引資這一塊,曾的目光的確是很長遠啊。”
裴克穀微微眯起了眼睛,他略微沉吟了一下,這才說道,“你好好用腦子想想他的話。”
在昨天晚上的時候,胡代明就把發生在張家的事情同裴克穀說了,當時,裴克穀就發了火,要胡代明一定要嚴懲張澤瑪。
當然,這也之色做給曾家輝看的。
張家在長豐市的地位和影響,裴克穀是最清楚不過的了,可曾家輝是什麼人啊,他可是三江省的,的愛人在他管轄的城市裡麵讓人給調戲了,這還得了。
不過,後來他就接到了鐵峰的一個電話,讓他點到為止就可以了。
當時,裴克穀並不了解曾家輝,他在接到了電話之後,還以為曾家輝很大度呢。
但在聽了胡代明的一番話之後,裴克穀的心中就是一動。
軟環境,這個指的是什麼,裴克穀很清楚,他也知道他應該怎麼做了。
不過,這話他也不好明著跟胡代明說,他點了一句之後,就繼續說道,“曾說的很對,招商環境的確是最為重要的一個環節,招商工作能不能起到成效,也在於此。若是客商來考察了,軟環境不行,他們又怎麼會投資呢。”
“代明啊,我覺得你還是要回去好好想想,要怎麼做的好。”
胡代明是個很從聰明的人,他自然能聽得明白裴克穀話中的意思,曾家輝說的軟環境建設,指的就是張澤瑪。
這個張澤瑪的確也不太像話,他依仗著張家在長豐市的地位,可沒少乾壞事,老百姓對他的所作所為,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就算他這個縣委書記,張澤瑪也沒放在眼中,說跟他發脾氣就發脾氣,他也早就不想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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