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靜見馬翼回家陪他,心裡很高興,臉上也露出了少見的笑容來,但在吃飯的時候,徐靜還是皺了皺眉。
“老馬,我今天問了一下兒子,他說打他的人是曾省長的朋友,我怎麼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啊。”徐靜很認真的看著馬翼,開口說道。
馬翼不動聲色的問道,“哦,怎麼不對了?”
“我沒跟曾省長接觸過,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,但他卻是救過我和雅茹,這樣的人又怎麼會跟那些小混子接觸呢?我覺得就是有人在刻意而為。”徐靜沉沉的說道。
“就算真的是曾省長的朋友做的這件事,我們也不能遷怒曾省長,不管怎麼說,人家都救過我和雅茹兩個。”
聽了妻子的話,馬翼不由得苦笑了一聲,他不得不承認曾家輝的確是一個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人,就連他妻子都偏袒曾家輝。
苦笑過了之後,馬翼就說道,“這個我明白,我還沒老糊塗呢。”
此刻的馬正山,正在一家酒吧喝酒,他的身邊坐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孩子,除了這兩個女孩子,還有閆誌勝。
馬正山的頭上還包著一圈白色繃帶,那個妖豔女子說道,“帥哥,你的頭都這個樣子了,你還能……”
說著話的功夫,那個女子就癡癡的笑了起來。
馬正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那個女子,很不爽的說道,“這跟那個有什麼關係。”
閆誌勝給了那個女子眼神一個眼色,示意他出去。
馬正山伸出了手來,在那個女子胸前的飽滿處狠狠地捏了一把,這才看著他走出去。
這些都落在了閆誌勝的眼中,他在心裡暗暗冷笑,“馬正山這個小子還真是一個垃圾。”
他在說馬正山是垃圾的時候,卻是沒想過,他也沒比馬正山好到哪裡去,也是一個讓人不齒的垃圾。
閆誌勝擋住了馬正山的手,不讓他再給自己倒酒了,他說道,“正山,你頭上的傷還沒愈合呢,喝酒對傷可是沒什麼好處的。”
“這不算什麼。”馬正山毫不在意的說道。
“我已經找到那幾個小子了,但我還是建議你就這樣算了吧,這件事到此為止。”閆誌勝陰淒淒的笑了笑,開口說道。
“算了,讓我白挨一頓打,你是怎麼想的。”馬正山一聽,眼睛頓時就瞪圓了,滿臉的憤怒。
閆誌勝皺著眉頭說道,“正山,我跟你說的這些話都是好話,你是馬書記的兒子不假,但你對政治又懂多少呢,在江南,曾家輝是隻手遮天的,不止如此,他這個人還很護短。”
“你若是敢動他的朋友,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,就連你父親也沒什麼好日子過。彆看你爸是省委書記,但在江南,可不是你爸說了算的,他可是處處被壓製的。”
“你若是惹惱了曾家輝,那你父親的處境就更不妙了,你聽我一句話,君子報仇十年不晚,我們先記下這個仇,等有機會了,再伺機報複。”
馬正山微微眯起了眼睛,神色中露出了不爽來。
看到了馬正山的模樣,閆誌勝的心中暗喜,在心裡不停的吐槽,“這個馬正山,就是個蠢貨,隻要我略施手段,就能讓他恨上曾家輝。”
閆誌勝知道馬正山的性格,他知道馬正山是不會就此作罷的,他是一定會報複回來的。
說完了這些話,閆誌勝就看了看手表,他對馬正山說道,“現在已經十點多了,你早點回家吧,免得父母擔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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