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罷,閆誌勝就站起了身來,對馬正山說道,“我先回去了,我已經買過單了,你早點回家吧。”
言罷,閆誌勝就出了酒吧,出了酒吧之後,他就撥打了一個電話,淡淡的吩咐道,“廢掉他一條腿。”
放下了電話之後,閆誌勝的臉上就露出了一抹陰毒的笑容來。
上次馬正山被打了,馬翼沒做出什麼反應來,看來,還是打的輕了。
曾家輝下班了之後,就直接出了大院,在這之前,他接到了張舒雅打來的電話,張舒雅說想請曾家輝吃個便飯,這讓曾家輝覺得十分的詫異。
但他還是答應了下來。
約飯的地點距離大院有一段距離,曾家輝見時間還早,就步行著走了過去。天色漸漸地黑了下去,都市的霓虹逐漸亮了起來。
晚上出來消費快活的人很多,這讓曾家輝不由得生出了些感慨來,燈紅酒綠,鶯歌燕舞。
就在這個時候,曾家輝的電話響了起來,他拿起了電話看了過去,見是張雅茹打來的電話,他就接了起來。
馬雅茹說他已經到了約飯的地點了,問曾家輝現在在什麼地方。
曾家輝放下了電話之後,就加快了步子,不大一會兒功夫,他就到了約飯的地方。
等他到了之後,就看到了張舒雅已經等在了外麵了。
“曾省長,您來了啊。”張舒雅道。
曾家輝笑笑,開口說道,“我最近都沒去應酬,今天來了,可是特意來大吃一頓的哦。”
聽了曾家輝的話,張舒雅就笑了起來,這讓他想到了他多年前,他在曾家輝身邊工作的一些事情,他不由得說道,“曾省長,你還同之前一樣。”
“這話說的,就像是我已經很老了一樣。”曾家輝笑嗬嗬的說道。
說著話的功夫,兩個人已經走進了包廂裡麵。
曾家輝大刺刺的坐了下來,他看看包廂,並沒有看到其他人,就問道,“就我們兩個吃飯啊。”
張舒雅笑了笑,開口說道,“我想請您吃飯,喊很多人來做什麼呢?”
“哎呀,你這張小嘴是越來越厲害了啊,不過這樣很好,要比之前開朗很多哦,快點讓上菜吧,我還真餓了呢。”曾家輝說道。
張舒雅笑了笑,吩咐服務生上菜。
很快的,菜就上來了,曾家輝也不客氣,就吃了起來。
張舒雅吃飯很淑女,他一邊吃東西,一邊看著曾家輝,在心裡暗道,“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單獨跟曾省長吃飯了吧。”
曾家輝吃了一大碗飯,放下了飯碗之後,他就對張雅茹笑了笑,開口說道,“這頓飯吃的真好啊。”
“曾省長,您少點應酬,少喝酒。”張雅茹說道。
曾家輝笑笑,開口說道,“好了,你就彆跟說這些了,你今天找我來,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啊。”
張舒雅聽言,臉上露出了一抹黯然之色來,他沉吟了好一會兒,這才說道,“曾省長,我現在很矛盾?”
“哦,到底是怎麼回事呢?”曾家輝有些不解的看著張舒雅,開口問道。
“我覺得鐵芒跟我在一起,這對於他來說,有些不太公平,您也知道,我是個離婚的女人。”張舒雅說道。
說到了這裡,張舒雅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,低下了頭去。
曾家輝還以為張舒雅找他是為了其他事情呢,卻沒想到,張舒雅要跟他說的竟然是他同鐵芒的情感問題。
曾家輝看了一眼張舒雅,開口說道,“在我的眼睛裡麵,鐵芒可是很幸福的你知道的,鐵芒一慣都是一個一臉冷酷的人,他是我的保鏢也是我的司機,說白了,他就是一個很鐵血的漢子,是不懂男女感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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