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位景總又是出軌,又是轉移資金,為了小三連親生兒子都不放過,不知道多少人盯著這場鬨劇。
判決結果一下來,就上了熱門話題。
桑寧剛出了法庭,就有不少記者圍上來,話筒恨不得懟到她臉上。
桑寧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麵上的笑。
她接過一個女孩的話筒,清冽的眸子正對著鏡頭說道:“一個陌生的好心人還知道把我送到孤兒院,而他呢,隻是把我丟在垃圾桶旁邊,任由我自生自滅。
他從來沒有把我當過女兒,我也從來不覺得他是一位合格的父親,至於他現在的結果是罪有應得,我把一個偷孩子的罪犯送去他該去的地方,難道不應該高興?”
她的這番話,有人罵她狠心。
不過還是支持她的聲音比較多。
敢愛敢恨,隻做自己。
桑寧把話筒還回去。
正要離開。
有人追著問:“景小姐,聽說你和同父異母的姐姐爭同一個男人,而她作為勝利者,即將嫁入豪門,對此你怎麼看,你會祝福她找到幸福嗎?”
“爭?他是什麼香餑餑嗎?這位記者先生,難不成你認為隻有嫁給一個有錢的男人,才算是人生贏家?我們要是沒能找到一個有錢人嫁了,便是令人惋惜的失敗者?
我不這麼認為,我讓丟棄我、毀了我人生的人付出了應有的代價,我堂堂正正站在這裡接受你們的采訪,我認為這也是我人生的一種成功。”
桑寧頓了頓又說,
“另外,我沒有這麼大度的去原諒,去祝福一個傷害過我的人。景如海的妻子和兒子要出來了,你們不妨聽一聽他們怎麼說,他們才是在一起生活了一二十年的親人。”
記者圍上時悅他們兩個,桑寧也終於能夠脫身。
剛坐上車,收到了一條消息。
謝遠琛:今晚有沒有時間,一起慶祝一下?
桑寧回複:好,你說個時間地點。
謝遠琛對a市熟悉。
他總能帶她見識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。
他選地方準沒錯。
謝遠琛征詢她的意見:酒吧怎麼樣?
桑寧:沒問題。
謝遠琛:那我帶上兩個朋友,你也帶上你朋友?人多熱鬨。
桑寧:你隨意,我沒什麼朋友。
謝遠琛給她發來了時間和地址,就連卡座的位置都先發了過來。
車子先回了景家。
景氏裡徹底破產不遠了,這棟奢華的彆墅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。
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時,桑寧按照謝遠琛發的定位過去。
路上桑寧才意識到一件事,說不定小狐狸的遊戲搭子也回去,她心下詢問小狐狸網上相處的怎麼樣。
小狐狸語氣挺高興:我和他綁定了一個什麼遊戲cp,他可大方了,還送給我全套的遊戲皮膚,你不說我都忘了,宿主,你幫我選個禮物帶過去怎麼樣?
途中桑寧去了趟商場。
考慮到第一次見麵,她還是代為轉交,沒有準備昂貴的禮物,在小狐狸的挑選下,買下一個水晶狐狸擺件讓店員包裝起來。
……
這是一家清吧。
燈光昏暗,酒吧內的環境安靜舒適,年輕的男女三三兩兩聚在一起。
舞台上一位蓄著寸頭的少年身著白襯衫,看起來格外清爽乾淨,隻不過眼底的憂鬱卻怎麼也掩飾不住。
他懷裡抱著吉他,手指按動琴弦,悠揚的旋律伴隨著醉人的嗓音靜靜流淌。
桑寧一進酒吧就被少年仿佛能夠洗滌心靈的嗓音捕獲,謝遠琛他們還沒到,桑寧找到謝遠琛說的位置落座,靜靜欣賞著少年的演奏。
侍應生上前詢問她要什麼酒,桑寧詢問著台上少年的情況。
侍應生對他的情況很了解,簡單的介紹起少年。
少年十九歲,正是讀書的年齡。
總而言之就是病逝的媽,再婚的爸,生病的妹妹和可憐的他。
他妹妹白血病,父親不肯出錢,他輟學打工給妹妹治病,唱歌陪酒都做。
等他結束自己的場,侍應生把人帶到她跟前。
少年乖巧地喊了聲姐姐,把吉他放在一旁就要給她倒酒。
“你妹妹生病需要多少錢?”
他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