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:“能做的很多。”
顧明月:“比如?”
沈宴:“比如,二十公裡往返跑,十公裡負重前行,以及……”
“你受著傷,不要命了?”
顧明月眉頭一皺,打斷了他。
“這點程度,要不了命。”
說到這裡,沈宴還不忘補充了一句:“隻要你能消氣。”
顧明月:“……”
她本來也沒多生氣。
他出去的那一刻,她也想通了,就當做是給大金毛狗狗喂了一頓飯而已。
但現在沈宴這個態度嘛!倒是有幾分認真和鄭重,讓她心裡僅剩的那點氣也沒了。
“我又不是你領導,讓你練這些有什麼用?”
不等沈宴回答,顧明月把他推出門外:“你出去吧!我要開始忙了。”
她做內衣,不想他們看到。
時安時宜望著被攆出來的大哥。
沈宴有點不太自在的摸了摸鼻子,有點拿不準,她這是還在生氣,還是沒生氣了?
晚上。
顧明月做夢,夢到沈宴正在跟自己說話,結果說著說著,沈宴突然變成了一隻大金毛,直接往自己身上撲。
她來不及推開,也推不動。
隻能被迫被金毛沈宴推倒,然後猛地就醒過來了——
“呼——”
“做噩夢了?”
床那邊的沈宴聽到動靜。
“……算是吧。”
顧明月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,不明白好端端的,自己怎麼會做這個夢。
沈宴:“彆怕,我在呢。”
顧明月:“就是因為有你在!”
沈宴:“嗯?”
顧明月不想跟他說這個。
隻是問道:“你怎麼還沒睡?”
沈宴:“在想點事兒。”
顧明月:“什麼事非要這個時候想?”
“……你說的對。”
沈宴望著天花板。
有些事情想多了也沒有用,事情已經發生了,難道光想就能回到過去,重新再來一回嗎?
隻不過這次受傷,讓他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最後一場戰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