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次,不僅時安時宜的父親為救自己犧牲了,還有很多往日的兄弟都沒了,自己也因為一些情況關係,被迫的從戰場上退了下來……
隱約間,顧明月似乎聽到了他的歎息聲。
顧明月:“你在想什麼?”
沈宴:“沒什麼,繼續睡吧!”
顧明月覺得今晚的沈宴有點不對。
再次撐起身子:“是不是傷口太疼,睡不著?”
沈宴:“有點。”
顧明月:“要擦點藥嗎?”
她看他回來的時候帶了藥回來。
“不用。”
沈宴轉頭看向她:“我有一個比擦藥有能緩解鎮痛的辦法。”
顧明月:“什麼?”
黑暗中,沈宴看著她隱隱泛著瑩瑩白光的小臉,以及撐著身子凸顯出來的身段曲線,喉頭一緊。
“算了,睡覺吧!”
下一秒,沈宴收回了目光。
他想了想,還是決定暫時放自己一馬。
雖然這次的傷是在肩膀上,不算頂頂重要的位置,可他怕自己失起控來,造成二次撕裂,導致他以後連人都抱不住怎麼辦?
還是稍微忍忍,來日方長。
沈宴在心裡如此勸誡自己。
顧明月不明所以,隻好繼續躺下了。
沈宴在家休養了三天。
就有些坐不住,開始往外跑了。
這天,顧明月在家聽到一陣轟隆轟隆的聲音,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,就聽到外麵時安時宜的驚呼聲。
時安:“哇,拖拉機!”
時宜:“是拖拉機誒!”
時安:“不對,是大哥!”
時宜:“大哥開著拖拉機回來了!”
沈宴開拖拉機?
他那個肩膀還沒好完全,開拖拉機抖抖抖的,不得抖廢了?
顧明月連忙出來一看,還好沈宴是坐在旁邊,真正開拖拉機的另有其人。
顧明月:“你們這是……”
“我拉了點磚回來。”
沈宴從拖拉機上跳下來。
顧明月:“拉磚回來乾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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