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棉像個被翻來覆去擺弄的破布娃娃,一遍遍的配合著他,無論他怎麼樣做都願意。
她沒有彆的本事可以討好他。
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隻有這檔子事。
搖搖晃晃中,林棉緊緊摟著時凜的脖子,一遍遍的在他耳邊哀求。
“求你了,時醫生。”
時凜被她搞得心煩意亂。
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頸,垂著眼眸如同埤堄眾生的神,冷漠而矜貴。
“林棉,我說過,你不要蹬鼻子上臉。”
林棉直接纏上了他的腰。
“求你了。”
時凜的額頭青筋凸起,呼吸絮亂了兩分:“彆動!”
林棉費力動了動腰,很清晰的聽到了他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求你了。”她繼續懇求。
“……”
時凜被她磨得沒了脾氣。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摁住她的人口不讓她亂動,又凶又強勢的占據主導權。
直到後半夜,林棉終於沒了力氣,一點都動不了,時凜才大發慈悲的放過她。
男人在勝負欲這件事上,耐力向來強得很。
太晚了,也太累了。
時凜懶得回去,直接在林棉的浴室裡衝了澡。
等他出來時,林棉沒有睡覺,而是衣衫不整的坐在落地窗前,抱著胳膊一動不動,神情呆呆的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時凜走過去,抬腳踹了踹她,她也沒動。
“上床去睡。”時凜跟她說道。
林棉嗓音啞啞的,低低的:“肚子疼,走不了。”
時凜半蹲在地板上,扯開她的睡衣去看,發現左腹部的傷口微微有些泛紅,可能是剛才折騰久了,快要裂開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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