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莫荒唐昏庸,這些人也都跟著他胡來,簡直群魔亂舞。
周宴疏是先王,即使新王登基,他的地位也不會太低。
可太上皇輩分不對,又壓了塔莫一頭,塔莫不痛快,乾脆給周宴疏封了爵位。爵再怎麼說也在王位之下,且無實權,塔莫這番操作下來膈應到了不少人。
逾琢並未說話,也無人詢問他的看法。每當塔莫調侃他幾句,逾琢都是笑一笑不了了之。
塔莫此番來此的目的或許就是如此,他命人給周宴疏傳了命令,隨後才帶著護衛緩慢離去。
逾琢還需要應付接下來的賓客,這些人不停給他敬酒,逾琢推脫不過,最後也勉強喝了幾杯。
好在這些酒的度數不高,且沒有下什麼亂七八糟的藥,逾琢喝下去後用係統能量也能過濾乾淨。
最後到了夜裡近十一二點才完全結束。塔莫走後許多大臣也隨之快速離去,隻有某些世家的公子尚且留在這裡互相寒暄。
逾琢沒時間和他們慢慢耗,他找了幾個侍衛,叮囑他們等一切結束後送這些世家公子哥回去。
半夜的空氣有些寒涼,逾琢沿著來時的路回去,隻感覺自己胸腔位置發悶滾燙,那些酒的作用還未散去,對他產生了稍許影響。
逾琢調動係統裡的能量灌入四肢和胸腹,不消片刻就將那些熱意全都消除了下去。
婚房外還留著兩個侍衛守著。逾琢遠遠地看到了他們,他走到門口,隱約感知到了彌漫在空氣中的僵持與冷意。
“先生,伯爵已經在裡麵準備了,祝您今夜愉快。”他們說著,朝逾琢撫胸行禮。
逾琢對此早已習慣,他走進裡麵,推開房門便見到了坐在床鋪邊緣的周宴疏。
逾琢離開時他便是坐在靠近小夜燈的床鋪邊角,如今幾個小時過去逾琢回來,他依舊是在原地動也未動。
見到逾琢,周宴疏銀眸抬起,那繾綣的純白睫毛順勢向上,露出底下陰寒滲透冷意的瞳仁。
他手掌死死攥住旁邊小桌的桌角,下半張臉龐仿佛凍成了冰雕。
逾琢蹙起眉頭,他掃視了一圈站在婚房裡的幾個侍從,意味不明道“你們在乾什麼?”
“先生,伯爵的腺體受損嚴重,恐怕不能接受您的標記。我們想教他一些其餘方麵的技巧。”
“這有什麼教的?和我結婚是他又不是你們,我自己會教他,不用你們多事。”逾琢說著大步走上前,他站到周宴疏身側,遮住了坐在床沿邊緣那人的大半身形。
周宴疏看著落在自己身上的大半陰影,不由得瞳仁顫動,捏緊了指腹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你們都出去吧,我和他要洞房了。”逾琢朝他們擺手,他一夜應酬下來頭腦發疼,更沒心思和他們互相拉扯。
那幾個侍從互相交換了眼色,他們沉默片刻,還是聽逾琢的從房間裡麵退了出去。
逾琢鬆了口氣,他剛剛轉身,便聽門口又傳來了一道聲響“先生,陛下的旨意,是讓您標記伯爵。”
逾琢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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