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以食為天,可這口食之事何處來,有道是不勞者不得食,現在卻有不勞而獲的,也有勞而無果的。
談人權,生存權是最大的權利。在那個積貧積弱的時代,尤其洪澤湖地區是十年九澇,斯民生活在這個水深火熱中,是那樣災難重重。
洪水一到,家家搬家逃命了。那時是一根扁擔兩隻筐,一擔挑的全家當,而且一條褲子補幾樣。因為褲子都破爛的衣不遮體,出門在外,才能換穿上。
說是家徒四壁,其實裡除了人,就是人,而且這個人也是朝不保夕,餓死的是小事,病死的是常事,人似節節草,黃土裡無大小。
小孩子有個頭疼腦熱都會送命,那亂地裡死的蘆柴席子隨便裹著,狗都發瘋似狂吠,啃食的令人哭泣,令人惡心。
水是萬物之靈,也是萬物之惡。多能溺斃,少會枯槁。適者生存,首要高就是水的生存。
你看西部,乾裡戈壁,萬裡黃沙,那個樓蘭,曾經的綠洲,江南勝景,到如今,卻是風乾的犬牙交錯,狠籍一片,黃沙飛卷天涯黑。
因此土地是息境之地,也是水的再生身父母。希翼總是求它多產五穀,養六畜,風調雨順,祈求上蒼了。
然而命運主宰著一切,那就是錢和物的擁有者,更多的靈魂出竅,良心發現,明德止善。
有道是寧舍窮人一口,不舍富人一鬥。
剛才老倆口子送了一個破爛不堪的老媼,顫抖抖的沒有錢,可憐兮兮的對他倆說是沒線。
老倆口齊聲說不要線,這個老媼嫣怪異地一笑,那就送個瓜抵算吧!
老倆口得瓜後,心裡可高興了,中午有飯吃了。於是小心奕奕帶著瓜回家了,去忙午飯了。
老太婆小心翼翼地將瓜放在砧板上,拿起鈍的沒有口的菜刀,來宰破冬瓜。
是切成段子紅繞,還是切成絲子煸炒,老倆口在商量著,噫想著那美味。
老太太一切下去,卻大聲驚叫李二狗,你來看,我們發財了,發大財了。
發什麼財?李二狗一看驚呆了,瓜中全是金元寶。
心想這是不是那剛才的給瓜的老人,藏匿在瓜中財寶。我說一個小瓜,拿在手沉甸甸的,一鉈子重。不好!人家給錯了!快去追還人家。
老倆口忙的氣喘籲籲,急不可耐地速上岸尋找,不見蹤影。聞人更是杳無音信,黃雀一去不複返。
又不敢聲張,怕引來賊人。老倆口守著財寶,等待給瓜的人回來索要,可等了數日也未見來者。
老倆口看著瓜已腐爛,隻剩下金光燦爛的金錠,足有百兩。
拿起金錠一看,卻有天機,鑄有銘文曰天命神授,造福於民。
老倆口遇到了仙緣,高興之餘,替天行道,欲做何善之舉?則造福於民,唯有鋪路架橋。
兩岸百姓苦於通行,官府多次募捐,籌集資金,皆以資金不足,而遙遙無期推遲,曆經了明清,送走了春夏,造橋在之輕諾寡信中擱置,黎民的祈盼在一代又一代夢境中破滅。
那個搖櫓的渡船,卻積來了善德,感動了上蒼,得來了恩賜。
後李二狗子報了官,請了鄉紳,組織了民力,攔河築壩,抽水挖基。
還利用了水的浮力,水漲船高,從鎮江吳山買來二十二條麵石,二十塊柱石,造了兩孔石拱橋,神似蘆溝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