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華年勾著唇:“這些日子,陛下也寵幸了不少妹妹,也不知妹妹們肚子裡可有動靜?”
“聽說本宮禁足期間,皇上便沒再招呼妹妹們侍寢,可是哪位妹妹惹皇上生氣了?”
曦貴人上前幾步屈膝給許華年行禮:“回娘娘,我這葵水向來準時,這次晚了三天,而且胃口也大好,也不知是不是。”
蔣煙攥住手帕,險些失儀,惡狠狠的看向曦貴人的肚子。
不會的,陛下明明說了每個侍寢過的人,他都送去了避子湯,肯定不會懷孕的。
雖然這麼想,但蔣煙的一顆心還是懸了起來,忐忑不安。
許華年當場換來了太醫:“為了避免龍嗣有什麼差池,妹妹們乾脆都號個平安脈吧。”
號個平安脈隻是在尋常不過的事,可其中一個妃嬪卻是臉色大變,坐立不安。
坐在上首的許華年一眼便看到了,眼裡有些狐疑。
未細想,太醫就道出了恭喜:“恭喜曦貴人,賀喜曦貴人,您已有身孕一月餘。”
懷疑被證實,曦貴人眼中大喜。
“恭喜曦貴人,懷上龍嗣乃是大喜事,晴兒,安排人去等著陛下下朝告訴他這好消息。”
這種大場麵,渣男必須在場啊。
“妹妹既然有喜了,那每日的請安就免了,一切以腹中孩兒為重,等會本宮會讓內務府派兩個有經驗的嬤嬤過去。”
曦貴人有點受寵若驚的看著美豔無比的貴妃,沒想到以前善妒的貴妃真的一改從前了。
臉上不但沒有一絲不悅及怒火,反而這般溫柔,還免了自己每日的請安。
“嬪妾多謝貴妃娘娘。”
蔣煙震驚的看著曦貴人的肚子,身形晃了下,尖叫出聲:“不可能,你怎麼可能懷上陛下的孩子?”
“明明侍寢過的人陛下都有看著你們喝下避子湯,你怎麼可能懷孕,你肚子裡的定然是野種!”
“對,好啊你,竟然與外人私通,珠胎暗結,還想混淆皇室血脈,此乃死罪!”
眾人全都看向蔣煙,對她那大發雷霆很是過激的行為很是不解。
那目眥欲裂仿佛被背叛傷心欲絕的模樣,更是奇怪。
曦貴人被她這話氣得粗喘著氣:“蔣嬪這話是何意?有點常識都知道避子湯並非就真的那麼可靠。”
“並且有兩次陛下是突然到臣妾宮殿的,那兩次臣妾可沒喝避子湯。”
“敬事房那邊這些可都是有記錄的,而且臣妾懷上龍嗣那是大喜事,貴妃娘娘都沒說什麼?你怎樣如此汙蔑臣妾?!”
曦貴人實在委屈,兩眼含淚的跪下求貴妃做主。
許華年露出幾分不悅之色,神情變得嚴肅:“蔣嬪你這話可有證據?曦貴人頗為受寵本宮也有所耳聞。”
“正如她所說,敬事房那邊可都有記錄,倘若真如你所說,她又何必站出來第一個承認腹中或許懷有龍嗣?”
“此事相關重大,你若不拿出證據來,本宮就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。”
蔣煙哪有什麼證據,可是她就是確定,曦貴人不可能懷孕。
“娘娘,曦貴人絕對不可能懷上龍嗣的,等陛下來,就知道曦貴人說的話假的。”
許華年冷笑一聲:“行,那就等陛下來,太醫,你繼續給大家把脈。”
“若是還有嬪妃懷孕,本宮倒要看看蔣嬪你又是如何說。”
把個脈的功夫,太醫花不了多少時間,一圈下來,竟發現有三人都懷孕了。
並且時間都差不多。
蔣煙慘白一片,嘴唇哆嗦著,一副丟了魂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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