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曦貴人懷孕,她能告訴自己,那或許是曦貴人跟彆人的野種。
可是一共三個人懷孕,並且時間都對得上,她還能如何騙得了自己,那不是皇上的孩子。
這時候皇上走近,蔣煙痛哭著撲過去,雙手拍打著皇上的胸膛,不斷的質問。
“你怎麼能這麼對我,你說還不是時候,我們還不能要孩子?”
“可你卻讓她們三人都懷了你的孩子?”
“你夜夜宿在長秋宮的時候明明答應我隻會寵幸我一人,你說你隻會愛我一個的。”
“這麼多年了,你怎麼對得起我?這些年我為你喝下了一碗碗的避子湯,可你是怎麼對我的?”
蔣煙氣瘋了,已經忘了麵前之人不知是她的夫君,還是皇帝。
一下又一下的打著,甚至還甩了皇帝一巴掌。
許華年淡淡的笑著,頗有看戲之意。
瞧著狗皇帝臉上的抓痕,眉眼都彎彎的。
這下曦貴人不乾了,仗著自己懷孕,上前就拉開蔣煙。
張嘴就打罵,表情帶著幾分驕傲得意,罵著罵著竟然動起手來。
皇帝早已懵在原地,神情都呆住了。
蔣煙沒一會就被幾人打得臉也腫了,頭發更是淩亂,生氣悲傷之下,一把推開曦貴人。
曦貴人哪有想到蔣煙竟敢推身懷龍嗣的她,一時沒有防備,重重的摔在地上。
“啊,我的肚子,我的肚子好痛——”
許華年連忙安排人將她扶到偏廳讓大夫去檢查。
“鬨夠了?蔣嬪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謀害皇嗣,剛剛汙蔑曦貴人,現在又做出這等事。”
“公然的打罵皇上,謀害皇嗣,你可知罪?”
“妃嬪懷孕乃是大喜事,你卻心生憤怒與陛下鬨起來,還胡言亂語,陛下不過寵幸過你兩回,什麼叫夜夜宿在長秋宮?”
“什麼叫隻愛你一個?也隻能你一人懷上龍嗣?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莫非陛下私底下跟你有什麼私情?”
許華年眼神狐疑在蔣煙和皇帝身上打轉。
皇帝被看得心慌,不敢再看蔣煙一眼,甚至走了過去許華年那邊。
“貴妃說笑,朕怎會跟這等善妒又有妄想之人有什麼私情。”
“朕最討厭的就在蔣嬪這等沒規矩的賤妾,不過寵幸過兩回竟敢如此生事。”
“胡言亂語,怕是腦子不清醒才胡說八道,朕怎麼可能夜夜宿在長秋宮。”
皇帝還是深愛著蔣煙的,可這時他卻隻能忍痛指著自己深愛的女人痛罵。
“哦?是嗎?本宮還以為陛下很是喜歡蔣嬪,不然又怎麼寵幸兩回就升了位份。”
許華年戲謔的看著皇帝,那眼神仿佛看透什麼似的,皇帝隻能搖頭。
“不不不,朕隻是看她進宮多年,便隨便提了位份,其實朕一點也不喜歡蔣嬪。”
“甚至厭惡不已,提位份不過是想打發她,這賤妾比不得曦貴人婀娜多姿的身材,又沒容答應的嬌小可人,更沒貴妃你那驚人的容貌,也沒貴妃你體貼,朕怎麼可能喜歡她,更不可能跟她有什麼?”
皇帝心痛到極點,卻不得不咬著牙,親口懲罰心愛之人。
“李忠,即刻擬旨將蔣嬪位份連降三級,貶為蔣常在,禁足於長秋宮,不得進出。”
喘著氣,仿佛難過到了極點,不敢去看蔣煙那傷心欲絕的臉,而是轉頭看向許華年,唯恐她不滿意,不相信他。
許華年冷笑一聲:“蔣常在謀害皇嗣,又豈是降位份就能輕飄飄將此事掀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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