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特當然知道。
畢竟,他就是那個萊伯特公爵翻遍整個帝國都不會找到的人。
此時的戰艦已經駛離了第五星,踏上了前往第八星的星軌。
特洛伊見溫特沉默不語的樣子,疏寒眉宇隆起,不滿道:“你離開的時候,一句話都沒對她說,我想現在的她,應該會需要你的安慰。”
特洛伊並不關心溫特去了哪裡。
隻是,他很不滿溫特明知小家夥在乎他,他還故意那麼冷淡的樣子。
臨走前,特洛伊補了句:“你就算要和她劃清界限,也不該讓她難過。”
特洛伊說完,便轉身離開了。
他自然不會知道,嚇到沈茵茵的人,就是溫特。
而溫特猶豫片刻,想到自己蒼白的臉色,怕暴露什麼,便隻給沈茵茵發了條消息。
沈茵茵收到溫特的消息後,確實開心了些。
而道爾頓作為保護妻主不力的罪人,直接被萊伯特公爵踢出了房間。
但他還是不甘心自己的新婚夜就這麼泡湯了,也不顧手臂會不會被門夾,強行攔住房門,做著最後的掙紮。
“小家夥,我犯了錯,你不繼續懲罰我了?”
沈茵茵房間的窗戶破了,所以便來了萊伯特公爵的房間。
重新簡單衝了個澡的她,換了件紐扣沒壞的寬鬆睡裙,跪坐在萊伯特公爵寬大柔軟的床上。
聽到道爾頓的話,她直接轉過小腦袋,隻留個後腦勺給他。
“哼!我才不會上你的當,今晚我要和萊伯特公爵一起睡!”
聽到這話,關門的萊伯特公爵深邃眉眼朝著道爾頓微挑了下,嘲諷之意格外明顯。
禁欲端方,冷俊矜貴的他做出這樣的動作時,也不失風度,反而有種上位者迷人的反差。
道爾頓沒想到今晚自己機關算儘,到頭來竟然便宜了萊伯特公爵!
他不甘心,還想說點什麼,砰的一聲,萊伯特公爵直接鎖上了房門。
折騰一天,沈茵茵也累壞了。
她鑽進被窩,大床隆起鼓鼓的一小團,她隻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在外麵。
烏黑的長發散落在枕頭上,看起來乖軟又可愛。
“他走了?”
萊伯特公爵頷首:“嗯。”
他應聲後,修長手指解下領帶,開始脫外套,優雅的舉止,透著點急切。
可等到萊伯特公爵洗完澡,光著上半身,濕漉漉的隻圍著一塊浴巾出來的時候,床上的少女已經睡著了。
對方雪白小臉陷在枕頭裡,雙眸輕闔,卷翹長睫在燈影下,投落兩道淺淡陰影。
被擠壓到的粉唇微微張開,隱秘而窄小的唇縫裡,溢出溫熱香氣。
水珠順著萊伯特公爵冰藍色的發梢彙聚,滴落在他的胸膛上。
他俯下身,輕輕地吻了上去。
自他口裡探出的濕軟嫣紅,輕輕鑽了進了少女口中。
安靜的房間,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。
綿長的吻結束時,銀絲被拉扯得搖搖欲墜,又在途中斷開。
萊伯特公爵舔了舔唇,喉結滾動,動作輕柔地掀開被子,從背後擁著他的小妻主,將臉埋在她後頸,深深地嗅聞著……
這一晚,沈茵茵睡得不太好。
她夢到自己坐在一架顛簸又硌人的糟糕星艦上,空氣又熱又悶,又香得怪異。
因為沒睡好,沈茵茵難得賴床了會兒。
最後還是她的光腦亮了,說是軍校那邊即將迎來畢業季,今天要舉行征兵動員活動。
而她作為軍校內目前等級最高的雌性,受邀參加,她才不得不起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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