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城滿目是煙花,處處紅樓賣酒家。
坐看浮雲橫玉壘,行觀流水蕩金沙。
此詩描繪出了成都錦城的富庶和無比繁華。
張鬆回到成都,即刻奔向州府向州牧劉璋報告出使情況“主公,馬超不同意割城賠款,他要全益州歸順,否則就繼續攻打。看來我們已沒有退路,隻有打了。我建議,再調幾萬軍隊入城,增強防守力量。”
“這怎麼辦呀?我的好日子沒法過啦。”劉璋跳著腳哀嚎。
“張鬆,你不是說賠些款割些城給馬超,他就一定會同意和解退兵的嗎?現在卻是空囗說白話,自食其言。啍!”王累憤憤不平地挖苦道。
“王累,都是你和黃權這些人造的孽端,引來馬超,卻害死我了。”劉璋向王累罵道。
“調兵!調兵進成都防守。張彆駕,你看調哪些將軍帶兵進來合適?”劉璋猶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我看調嚴顏老將軍和孟達將軍領兵入城最合適。嚴老將軍治軍嚴謹,又德高望重。孟達將軍勇猛,武藝高強。”
“主公,調嚴顏老將軍進城我同意,但千萬彆調孟達,他是張鬆的好友。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”黃權出列說道。
“孟將軍威猛,不調他來。馬超來了,那你去對陣。”劉璋一句話,就把黃權懟得死死的。黃權知大勢已去,劉璋隻信讒言,不聽忠言,必然滅亡。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,落寞地說道“主公,權年老體衰,想告假還鄉休養,請恩準。”
“去吧,去吧。我準了。”
“張鬆,急令嚴顏、孟達率本部兵馬連夜趕程進入成都城防守。”劉障吩咐完畢,才坐下稍為安心地喝起茶來。
當晚,孟達緊急率二萬士兵進入成都城,負責鎮守北城門。
第二天夜晚,嚴顏亦緊急率二萬士兵進入成都城,負責鎮守西城門。
至此,加上鎮守南城門的吳懿二萬兵,東城門的張翼二萬兵,已達八萬兵防守成都,劉璋心頭大定,已覺得萬無一失,成都城固若金湯。
這天,劉璋正開心地在錦紅酒樓擺宴喝酒,與一班文武部屬及世家豪強吃得不亦樂乎,並行酒令助樂。美味佳肴,觥籌交錯,絕妙佳詞,豪言壯語,醉眼朦朧,酒意熏熏。突然,一個衛士急匆匆奔進來報告“主公,斥候偵探說馬超已率十萬大軍奔襲成都而來,隻有十裡路了。”
“格老子的,馬超怎麼那麼快就來啦?我吃個飯喝個酒都不得安生,打斷我的雅興。快,快快!回去,上城樓。如果讓我抓住馬超,定要將他碎屍萬段,以報今日破壞我酒醉飯飽美好生活的憤恨。”劉璋說完帶著部屬急猴猴地撤了,連來結算費用的掌櫃也被他一把推倒溜走算球。
劉璋上到城樓,看到眾將都精神抖擻嚴陣以待,又覺得馬超來進攻是自尋死路,必定會大敗虧輸,落荒而逃。便對著眾將許諾道“你們誰能擒獲馬超的戰將,賞黃金百兩,官升一級。誰擒獲馬超,賞黃金千兩,統帥益州所有兵馬!”眾將聽完,猶如打了一針雞血,自信心瞬間爆棚,皆躍躍欲試。
不一會,隻見遠方地平線升起一片黃塵,隱隱傳來雷鳴般的聲音,地表也隱隱震動,城樓上的塵土簌簌而下,無數戰馬奔騰而來,真是遮天蓋地,茫茫望不到際涯。劉璋的心一時又沉了下去,從靈魂深處感到震顫和害怕,雙腳都已瑟瑟發抖。
張鬆見狀,立即上去扶住劉璋“主公,我們有英勇無敵的將軍,有八萬大軍守護城池,必定斬將殺敵!戰敗馬超。”
“對啊!對啊!必定勝利!必定勝利!”
不久,馬超軍在城下列好陣式,馬超帶著眾將走上前叫道“我是神威大將軍馬超,請劉州牧上前答話。”
“大將軍,我是劉璋,你怎麼來侵占我的益州城池呢?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。你退回華州,雒城郡就送給你算了,我再賠三十萬擔糧草給你。你看如何?”
“劉州牧,天下大勢,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天下總不能像現在這樣,諸侯林立,各自為政,梟雄當道,戰亂頻仍,生死難卜,生靈塗炭。因此,我勸你不如率益州部屬歸順朝廷,我保證奏請皇上,封賞你為三公之位,其餘文武部屬,保留官職,皆有升遷,此方是正道!”
“馬超,我是王累,你狼子野心,侵我州郡,大家放手一搏,勝負尚未可知。我家主公,仁德愛民,瑾遵本份,那似你侵州奪府,燃遍戰火。我主公已許你割城賠糧,已是很看得你見,給你占大便宜了!你還要怎地?”從事王累大罵道。
“王累,你何如此迂腐?天下,乃天下人之天下也。何屬你我?你說勝負難料,我馬超自起兵以來,一路披荊斬棘,勇猛直前,擒董卓,敗劉備,虐曹操,傷袁紹,即使你軍劉璝、楊懷、冷苞、張任皆為所滅,何言勝負未卜?你們與我軍開戰,必致慘敗。”
“馬超,廢話少說。你徒逞口舌之能,妄想即得益州。你退回華州,兩家相安無事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”劉璋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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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劉璋,我也不為己甚,給個時間你們好好想一想。我明天下午再來,你們如不歸順,那就對陣廝殺吧!”馬超說完,就率領大軍在附近安營紮寨去了。
當晚,馬超收到張鬆派人送來的口信,言到如此行事,馬超找來徐庶、馬謖商議,認為可行。